面說了,大唐比較寬容,不排斥外族為官,所以各民族並沒有什麼深大仇恨,然後慢慢這些人又活躍起來了,又恢復了國家,或者說勢力。
只有吐蕃和南詔新羅渤海是從頭至尾以國家的形式存在的,新羅南詔渤海是屬國。吐蕃是和親邦國(其實打了,沒打贏)。
大唐事實上從來也沒說滅了誰,要的就是臣服,你臣服那就好好過日子,按時朝貢,想來當官參軍都不排斥。西域的屬國最多的時候達到過四十多個,疆域抵達裏海。
這種方式到也談不上好壞,國家強大的時候無所謂,但現在來看,隱患就太多了。
張軍騎在馬上閉著眼睛搖搖晃晃的想事情,在腦子裡勾勒著大唐幾個時期的疆土地圖,勢力分布,心裡有股子衝動慢慢彌散。
來都來了,不干點什麼事兒是不是白來了?
干成了功成名就,幹不成大不了再死一次。萬一就回去了呢?我的房子車子存款啊……
說白了他現在還是一副打遊戲的感覺,還沒有融入。
一陣馬蹄驟響。「郎君。」張良提醒了一聲。
張軍已經睜開眼睛看了過去。是自己這邊的游擊。游擊靠近自己行營的時候身上會插上番旗,這個張軍認識。
「稟將軍,前面發現一旅軍士,旌旗不整,來意不明。」
「走吧,去看看。」張軍握了握掛在馬鞍上的馬槊,叫游擊帶路。
自從有了馬槊這玩藝兒,張軍心裡一直有點痒痒,想找個人打一架試試手,但一直也沒有機會,總不能去砍樹或者拉著張良打一架。
這會兒一聽前方有不明身份的軍隊馬上雀躍起來。干他。
中軍距離前部也沒多遠,一公里不到,縱馬跑起來也就是幾分種的事兒。就是小風夾著雪屑打在臉上有點難過,張軍直接放下面甲。好多了,就是有點涼啊。
前面大車已經停下擺出了戒備的姿態,前隊兵馬也是一副攻擊的架式。大唐軍隊就沒什麼防守一說,趕車的車夫都拎著刀一副隨時往上沖的模樣。
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大唐的彪悍是通過不停的征戰勝利寫在了骨頭上的。
「郎君。」己方的旅帥給張軍施禮。
「什麼情況?」
「未知。職下怕有閃失,未做打探。」這沒什麼錯。他的職責是保衛行軍的大車隊,冒然上去才是違規。
對面人馬相距有一箭之地,不過這漫天大雪的,看得還是相當清楚。看打扮也是唐軍,就是不知道哪個部分的。
張良隨後趕了上來,眯起眼睛看了看:「請郎君押陣,待某去探試。」
「你守著,我去。」張軍拿起馬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