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兩個男人,在此拉拉扯扯,成何體統。放手!」
「不放!」
「……」
劉文通走過來,正好看見這一幕。
然後趕緊捂住自己的眼睛:「哎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瞎了,我什麼都沒看見……」
然後,從門口晃悠著走了過去。
杜荷一臉黑線。
戴胄將杜荷拽回屋子裡坐下,說道:「賢侄,陛下金口玉言指定你擔任此次救災的主官,又怎麼可能輕易更改,你還是不要進宮了。這件事,我是一番好意,不過,我也理解你的難處,這樣,民部賑災的錢,多撥付一些給你如何,三十五萬貫?」
杜荷眉頭一挑:「戴大人,我可是聽聞長安城救災,需要兩百萬貫,你只給我三十五萬貫?」
戴胄陪笑道:「四十萬貫,不能再多了。」
杜荷伸出右手的食指:「一百萬貫!」
戴胄大驚:「不可能,國庫,就只剩下一百多萬貫,你拿走一百萬貫,那其他地方怎麼辦,現在距離賦稅征繳上來,還有幾個月呢,你想讓大唐死嗎。」
他急忙將杜荷的手扒拉下去,說道:「五十萬貫,五十萬貫,不能再多了!」
「成交!不過,我還有用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杜荷說道:「時機不成熟,等到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去找戴大人的。」
戴胄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為了自家兒子,他點點頭,答應了。
……
戴胄前腳剛走。
一個小黑胖子就衝進了杜荷的公房。
李恪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老師,聽聞你擔任了此次長安城救災的主官?」
「父皇的敕旨,的確是這樣的。」
李恪勃然大怒:「父皇這個昏君,要錢沒錢,要糧沒糧,要人沒人,救災,救個屁啊,千古第一大昏君,說的就是父皇……」
門口,劉文通本來要來與杜荷商議事情,一隻腳踏進屋子,聽到李恪的話,又把腳縮了回去。
對李恪罵李二昏君,杜荷早已習以為常。
罵完李二,李恪還不解氣,又說道:「聽說,在朝堂上,是民部尚書戴胄舉薦你的,老師,咱們對付不了父皇,還治不了戴胄嗎?他侄兒還是你弟子呢,不如,咱們找戴金雲過來,讓他來個大義滅親,他要是不答應,咱們就先滅了他,再去滅戴胄……」
等李恪罵完,杜荷才為李恪倒了一杯水,說道:「殿下,其實,此事,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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