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而是象劉泰娘似的,少了包裝,沒人捧罷了。
但唐依依也是應邀去過一些高門大戶表演才藝,可進了宅院,卻立時覺得處處都新鮮。
象桌椅板凳,應用家什,都不是她見過的。更奇妙的是,在屋裡涼意習習,立時讓人覺得十分舒爽。
「二位娘子隨便坐,不用拘禮。」徐齊霖往沙發里一倚,呲牙咧嘴地揉著腦後的腫包。
原來這是坐的,唐依依試探著坐下來,雖覺得太過鬆散,有些失禮,但坐著確實舒服。
「小波,去給徐郎抹藥。」唐依依稍微習慣了一下,便吩咐小胡姬,或者叫小胡女去給徐齊霖上藥。
別說,小波的身上還真帶著藥,是個不大的陶瓶里裝的藥膏,褐色的粘糊糊的東東。
「小郎君請低頭。」小波走到徐齊霖身旁,說話的語調有那麼點小怪異,聽起來有點讓人忍俊不禁。
徐齊霖嫌低頭彆扭,便趴在沙發上。但覺柔軟的手指拔開他的頭髮,在腫包處抹了藥膏,又輕輕地揉了起來。
本來有點火辣辣的疼痛,可過了一會兒,徐齊霖就覺得清涼起來,也不那麼疼了。
平常這個時候也不是很困,可不知怎麼的,徐齊霖就覺得眼皮睜不開,腦袋也開始犯迷糊。
感覺身體被翻過來,腦後枕了個軟東西,然後舒適清涼的感覺又到了臉上。徐齊霖也不知道稀里糊塗地嘟囔了句什麼,便呼呼睡了過去。
又是那個怪夢,徐齊霖身處空曠,白蒙蒙的的霧氣四面圍繞。
閃著金光的令牌,忽明忽暗的召喚,緩緩飄來,停留在面前,似乎等他去拿。
徐齊霖歪頭打量半晌,終於壯起膽子,抬起右手,伸向令牌。手到半空,他又停了下來,慢慢地伸出左手……
象打太極似的,左手右手換了幾回,令牌連連閃光,顯得很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