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自己卻沒有讓這種呼喊所影響,很清楚的知道他們三人彼此都已經將在自身的力量潛能修煉到了極致,武道修為亦難分上下,真打起來勝負五五之間,想要真的成為第一,還需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只是修為到了他們這個境界,想要再度提升,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四周江湖遊俠訝然,個個都默然不語,都有一種井底之蛙的感覺,紛紛下定決心不能滿足現狀,此間事了,當需加倍用心研習武道。
經次一戰,羅士信奠定了他在這群江湖遊俠中的地位,有了領頭之勢。
不管是對付狡黠的司徒傷又或者是穩重的馮惠亮都需要冷靜的等待時機。
一晃月余,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大唐的軍隊已經兵臨當塗、青林一線,與守衛當塗的馮惠亮,守衛青林的陳正道展開了激烈的搏殺。因為馮惠亮、陳正道只守不攻,依仗水陸防線的鞏固,縱然大唐一方擁有李靖、李世績這樣的名將,一時間對此也是無能為力。
羅士信頻頻出動,也親自體會到了竇平蓉那神乎其技的易容術的神奇,多次佯裝成後勤百姓,給當塗運送礌石滾木,親自上城牆調查軍情,查看薄弱之處。
夜間便與平陽商議應對之法,如何破局。
「當塗守備深嚴,兵源充足,守將又非無能之輩,依照目前的局面,也只有糧草這一弱點!」羅士信與平陽商議著。
平陽憂心的道:「只是楊傑還沒有通知我們,不知是改變了注意不敢,還是沒有到運糧的時候。」
羅士信詭異一笑道:「還沒到運糧的時候,你是不知道。我們在杜府住的那幾天裡,楊傑的夫人特地上門來了幾次,殷勤的不得了,他的夫人是那種市儈至極點的小女人。有他的夫人在吹著枕頭風,楊傑就算在沒膽子也會幹下去。這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是小人。」
平陽白了他一眼,有些在意的問道:「楊夫人很漂亮?」
羅士信毫不猶豫的答道:「肯定沒公主漂亮就是。」這絕對不能在一個女人面前說另一個女的漂亮,這個是常識。不過事實也是如此,除了鄭麗琬,他真沒見過有女的在容貌上能夠勝得過平陽的。楊傑的夫人與常人相比卻有幾分姿容,但與平陽站在一起那就是天鵝的土鴨的差別。
平陽滿意的點了點頭:「我覺得我們不應該等下去了,盲目的等戰機太過被動。應該直接一點,先燒毀他們的糧倉,逼著他們將糧食運來,早些結束戰鬥。」
「我同意!」羅士信慎重的點了點頭道:「不過在行動之前,還需打探好糧倉里的虛實。我們人不多,只能攻陷一處糧倉,必需給予他們恰到好處的致命一擊。這點對於我們現在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平陽會意,這一個月的時間裡裴青衣的傷勢已經康復了,侯傑的腳傷也完全沒有問題,現在他們擁有兩個長於輕功的好手,調查情報打探虛實,根本不在話下。
「明天就讓竇姨給他們化個妝,夜裡行動!」平陽擦拳磨掌的說著,明確的體會到肩上的擔子相當沉重而且危險。他們目前一日不動手,城外的唐兵就會因為一日強攻而付出一定的傷亡代價。
翌日一早。
羅士信、平陽來到杜府,將情況細說,裴青衣、侯傑自然毫不猶豫的應答下來,表示夜裡立刻行動。
平陽問起了司徒傷的情況。
裴青衣帶著些許焦慮的搖了搖頭。
侯傑亦道:「真的一點消息也沒有。」
羅士信瞧了瞧裴青衣的表情,看了看侯傑,突道:「也許他們根本就不在城裡,我們都中了司徒傷的詭計了。他這是在虛張聲勢,採用的是疲敵之法。」
平陽恍然,嘆道:「好狡黠的傢伙。」
裴青衣卻聽不明白問道:「這話怎麼講?」
羅士信深深的吸了口氣道:「你們找不到司徒傷的下落可以理解,畢竟你們對暗殺營不夠熟悉。侯傑沒理由跟著找不到,他跟了司徒傷三年,暗殺營的殺手他都有所了解。除非對方有竇姨一樣的本事,能夠偽裝成他人。不然他不可能發現不了那些跟司徒傷出來的暗殺營精銳。他遇不到只有一個可能,司徒傷根本就沒有派人來找你的蹤跡。司徒傷這是佯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