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梗,想要使計分開自己二人,滿足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好不容易爭得父親同意自己與薛仁貴親事的萬雪彤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一股不忿的情緒在心底滋生,賭氣道:「世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家父若是不贊成我與薛郎的親事,我便不能與薛郎在一起?世子管的未免太寬了吧!」
我日,老子竟然被懟了。
目光不善的瞟一眼薛仁貴,李昊覺得自己應該大度一些,沒必要跟個女流之輩一般見識,反正羊毛出在狗身上,大不了以後……嗯,老子不是小心眼的人,要以德服人。
笑了笑:「萬小姐想多了,所謂君子有成人之美,在下雖不是什麼君子,但也不會幹那種棒打鴛鴦的事情,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不過是未雨綢繆。
如今,仁貴既沒有婚約在身,你又與他情投意合,在下倒是想要自薦替你們做個證婚人,不知萬小姐意下如何?
哦對,在下做證婚人還有一樁好處,便是將來如果薛仁貴敢再娶他人,本世子定會替你做主,甚至令尊那裡,在下也可以幫你們說上幾句話。」
「呀!」突如其來的轉折讓萬雪彤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驚呼一聲,俏臉瞬間遍布紅霞,老大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訥訥道:「多,多謝世子成全,小女子剛剛失,失禮了,望世子莫怪。」
「哈哈哈……」李昊這隻大撲棱蛾子聞言哈哈大笑,敲定了這樁親事,對於他來說等於是給薛仁貴套上了又一層枷鎖,同時也在這位未來名將的身上打上了自己的烙印。
至於未來的柳氏……,沒發生的事情,就當不存在好了。
薛仁貴的想法倒是沒那麼多,人窮志短,馬瘦毛長,以他現在的條件,能有個人收留他,給一份工作就已經不錯了,哪裡還敢要求更多。
問了一下萬雪彤主僕二人近期可有地方住宿,在得知萬家有親眷在長安的時候,李昊大大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使人護送這主僕二人過去安頓。
畢竟這萬小姐與薛仁貴還沒成親,李昊也不好替他們安排住處,錢不錢的倒是無所謂,萬一搞出人命就不好了。
薛仁貴這邊倒是好處理,反正養心齋這裡平時也沒什麼人,索性就讓他暫時在這裡住著,待過幾日從李二那裡討一份出使的詔書,便直接打發他去吐谷渾。
……
王玄策這段時間日子很不好過,整個人變的消沉了許多。
作為趕考的學子,住宿什麼的倒是好解決,不管是玄都觀還是大興善寺都有免費的房間可以居住,吃飯問題也可以在裡面解決。
隨著時間的推移,關於春闈的消息越來越多,王玄策意識到春闈並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容易,先不說這是個拼爹的年代,沒個好爹就算你考的再好,人家也不一定要。
就說這考試資格吧,科舉雖然產生於前隋,但前隋選考生還是用的察舉法,也就是你想參加科舉必須有高官推薦,否則你連名都報不上。
到了今朝,理論上講朝庭科舉允許學子『投牒自進』,就是自己報名參加考試,可問題是邸報上條條框框寫了一大堆,最後卻沒寫報名處在哪兒。
沒寫報名處,王玄策只能國子監,國子學,禮部,吏部,長安、萬年兩縣縣衙到處跑,這裡推那裡,那裡推這裡,長安辣麼大,一圈下來腿都跑細了,名卻還是沒有報上。
如果不是想要為父報仇,必須參加科考,然後殿試面前李二,在皇帝陛下面前痛陳過往。
王玄策早就大呼一聲『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然後提前數百年在城牆上寫下『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拂袖而去鳥。
無奈之下,王玄策再次輾轉來到了東市那處讓他記憶猶新的建築前,打算實在不行就簽個賣身契,把自己給賣給那個長安第一禍害算了。
「站住,你是何人,來此何為。」養心齋門口,失魂落魄的王玄策正打算上前敲門,冷不防一陣寒風掠過,眼角寒光一閃,一柄寒光閃閃的方天畫戟就那麼突兀的橫在他的面前,險些將他的鼻子削掉。
大驚失色的王玄策向後急退,這才看到原來門口還站著一員武將,亮銀甲、鳳頭盔,白袍披身,一手持方天畫戟,一手抱著……呃,那是……飯桶(名詞)?
「小生王玄策,是衛公世子舊識,今日特來拜訪世子,不知將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