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這股子衝勁不行!要不是你底子好,你早就已經死了。」
程處默苦笑。
「烈酒到了嗎?」顧青拿來的針線。
「我去拿。」楊勝說著。
看著豁開的皮肉顧青說道,「你傷口很大,很容易感染,不處理以後會留下病。」
「不是有你這個神醫在。」程處默說著。
楊勝拿來的烈酒,顧青接過酒說道,「有點疼忍著點。」
烈酒倒在傷口上,儘管程處默咬著牙還是疼的渾身顫抖。
「烈酒能消毒,把你傷口洗乾淨。」顧青說完拿著針線要給程處默縫合傷口,對楊勝說道,「按住他!」
「顧青,我就包紮一下就好。」
楊勝把程處默按住,顧青的針線一刺入皮肉,程處默又是疼的一陣顫抖,「你想疼死我!?」
「被亂動!」顧青小心的縫合傷口,「這樣可以讓你癒合的快一些,我可不想你以後手腳出了毛病,你家老爺子還不把我剁吧剁吧吃了。」
「啊!疼!」程處默咬著牙又忍不住叫出聲,一頭的冷汗。
做完一切,顧青才鬆了一口氣,掀開營帳眼前是滿地的傷員,一個士兵渾身是血他迷茫地對顧青說道,「顧神醫救救我。」
「哪裡受傷了。」顧青問道。
他轉過身,眼前的一幕讓顧青倒吸一口涼氣。
武媚看到也是一聲驚呼,不敢再看那觸目驚心的傷口。
巨大的刀傷從脊背一直到腰,血肉帶著衣服一片模糊。
知道顧青的名聲,不斷有傷員站起來上前,「顧神醫,救救我。」
「救救我……」
……
顧青對楊勝大聲說道,「把傷員都集中起來我治!」
仗不能這麼打了,心理承受不了這種情況,忙到深夜顧青一直在處理傷員,消毒,隔離,包紮,雖然有隨軍大夫不過也忙不過來。
看到一個傷員的腿已經斷了只是有些皮肉連著,心中再次悸動起來。
帶著憤怒的情緒,顧青來到牛進達面前,「仗不能這麼打!」
「好啊!」一次攻城失敗,牛進達心中也憋著火對顧青怒吼道,「你來教我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