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對立的平衡,反而應該團結一心,為一個共同的目標努力。」
「而尉遲伯伯仗著自己的功勳,持功自傲,由今日如何對待兒臣,便可看出他對朝臣會如何,長此以往必會在朝堂引起對立……。」
李承乾話未說完,李二陛下就爆出一陣大笑,點頭說道:「不錯,真不錯。你能看出這些,足夠了。」
「謝父皇誇獎!」能得到老頭子的表揚,李承乾還是挺高興的。
「行了,別抽著一張臉,為父還能吃了你不成。」李承乾像便秘一樣臉讓李二陛下有些哭笑不得。每次想要考校一下這憊懶的小子,都是這樣的表情,老李同志也是無奈。
最終李二陛下還是放過李承乾,擺擺手讓他下去,臨走時囑咐道:「這段時間你消停一點,莫要再折騰了,明白嗎?」
「喏!兒臣明白。」
「去吧!」
「二哥,今日為何這般折騰於他?」見李承乾走的沒影子了,長孫一盤果乾放到李二身邊,餵他吃了一顆之後問道。
「警告他一下罷了,這小子花樣太多,粘上毛比猴兒都精,不警告他一下,弄不好他真能背後捅咕尉遲。」李二眯著眼睛沉吟著說道。
他懷疑很多問題,唯獨對李承乾的一肚子壞水從不懷疑,睚眥必報的外號可不是平白得來的。
那些平日裡得罪過他的,哪一個事後沒吃過虧,錢管事只不過說了他的侍女春曉幾句,這小子嘴上說不報復,結果現在錢管事被累的差不多隻剩下半條命了。
李秦自以為得計的搶了他輔助孔穎達編纂《五經注義》的差事,結果掉在書堆里,爬都爬不出來,天天被孔穎達追在屁股後面,眼睛都累出黑眼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