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否則指不定什麼時候腦袋就得搬家。
但還沒等他繼續想,于志寧已經踱步過來:「慕雲,你小子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當著陛下的面作這樣的詩,虧得這次魏相出面保你,否則怕是為師都要被你牽連。」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請教的,李慕雲連忙拉住老於道:「不是,老師,到底怎麼一回事兒?為什麼你一個個都說我啊?」
「你不知道怎麼回事?」于志寧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李慕雲,用手指戳著他道:「你知不知道,你剛剛作的那種詩叫帝王詩,非帝王不可作!你當著皇帝作出這樣的詩來,想要造反不成?!」
李慕雲總算是明白自己錯在什麼地方了,哭喪著臉說道:「我,我哪有那個膽子啊!」
于志寧哼了一聲:「哼,知道你沒有這個膽子,否則你以為陛下會這麼容易放過你!」
「哦,那,那就好,那就好。」聽了老於的話,李慕雲輕輕拍著胸口,長長舒了口氣。
然後便聽到老於又繼續說道:「不過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這種詩早晚都會流傳出去,若是被你的仇家知道,早晚會拿出來攻訐你的把柄,所以你自己想想要怎麼應付吧。」
李慕雲欲哭無淚孑孓獨立於城頭之上,以前總是聽人說不作死就不會死,當時他還是當成笑話來聽的,結果沒想到,他自己竟然也有差點把自己作死的一天。
而且誰特麼說大唐是最開放的朝代來著?什麼言論自由,什麼李二胸襟寬闊,敢情這一切都是假的!說錯了話該砍頭還是要砍頭!
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想剛剛緊張的氣氛,李慕雲決定以後還是小心一些,畢竟腦袋只有一個,而裝、、逼的機會卻有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