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好酒,四萬貫也不多!這位姑娘,老朽作價四萬,看看能不能拿下這酒。」
「誰?這是誰?」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許多場中的人都懵了,一個個瞪大眼睛,紛紛看向那個說話的老者!
「這人是誰啊?!」馬老六嘴角直抽抽的問。
「不認識!面生的很,不像是咱揚州的!」旁邊有人回答。
「哦,也對,咱這的人,誰敢忤逆那人。」
「哼哼,管他是哪的,反正今晚有好戲看了。」
台底下,眾人議論紛紛。
至於喊價的那個老者,身邊早已經被空了出來!
原本站在他身邊的那些掌柜老闆,就跟避瘟疫一般,都避的遠遠的。
「這位老先生也想要今晚的售賣權?」
年輕人像是有些意外這裡會有人跟他唱反調,皺著眉頭看向那個老者,根本沒注意到自己說的是今晚,而不是單指酒這一件!
老者眼中精光一閃,隨即哈哈一笑,朝他拱拱手道:「怎麼?不成?這不是價高者得?」
年輕人笑了,很開心一般對他還了一禮:「老先生說的是!那本公子如果出價五萬,老先生會不會跟下去?」
老者撫著長須,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年輕人道:「這個嘛,公子可以先喊一下看看。」
「哦?哈哈哈哈……」
年輕人大笑,卻根本沒有喊價的意思,良久以後,才認真的看了老者一眼,轉身回到座位,繼續懶散的坐下。
二樓,蕭寒看著底下的場景,不滿的摳了摳耳朵:「什麼人嘛?沒錢裝什麼大尾巴狼?這才五萬都不跟!要是六萬,還不嚇得你直接跳船跑路?」
愣子在一邊傻傻的跟腔:「嘿嘿,他要是跳船,咱們用不用撈他?」
「去去去,撈他作甚?」蕭寒沒好氣的拍了愣子一巴掌。
愣子揉著被拍的地方委屈的道:「撈他要錢啊,他不說三萬貫都不算大錢,救他一命,應該能值很多錢……」
蕭寒啞然。
哎,原本多麼純潔的愣子,這都跟誰學壞了?
不說樓上一對無良的主僕,下面,那個喊價的老者毫無疑問,正是蕭寒提前安排的,也就是俗稱的「托」。
好歹他也是有著後世經驗的,圍標這種東西爛大街東西,他豈能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