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熊幫,那幫主和他交情不錯。所以幫了他很多忙。」
「那日中午,簫元叫人將蕭川帶去了一個地方。足足在裡頭呆了一個時辰才放了人出來。」
王二祥一副賣關子的樣子:「付小娘子猜猜看,那地方是在哪裡?」
付拾一興致缺缺,舀起一顆餛飩,慢慢的吹:每次王二祥都這樣賣關子,越是問,他越來勁。
王二祥目瞪口呆:「付小娘子竟然好不好奇嗎?」
付拾一反問他:「這有什麼好奇的?」
王二祥噎了一下,才回答:「是酒樓。不過,應該是沒動手。」
「動手了屍體上肯定有表現。」付拾一說了句,然後看著王二祥,用上了激將法:「不會吧,就這麼點消息?」
王二祥:……
不過他還是很快被激發了顯擺的心思:「怎麼會?聽那店小二的意思,簫元和蕭川說了不少話,還讓蕭川一直跪著。又將酒潑在了蕭川身上。」
「另外,簫元警告蕭川,讓蕭川去退婚。」
付拾一揚眉:「那就有意思了,那麼蕭川答應了沒有?」
王二祥搖頭,一臉無奈:「那就不知道了。店小二也不敢偷聽太多。上了菜就出去了。」
「那天蕭川吃東西沒?」付拾一最關心這個。
王二祥還是搖頭。
付拾一凝重的看住了王二祥,語重心長:「二祥啊,你的能力退步了啊。這一次,竟然沒打聽個底朝天,這可不像是你的本事啊。」
王二祥聽著這話,忽然就開始羞愧反省:是不是還不夠努力?
厲海擱下筷子,緩緩開口:「付小娘子放過他罷。」
付拾一這才放過了王二祥。
王二祥卻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無法自拔。
眼看應卯時辰快到了,付拾一也擱下筷子,交代燕娘回去路上小心,隨後便一同進了衙門。
進了衙門後,厲海道:「我問過青熊幫的人,那日簫元是發現了蕭川一個把柄,藉此要挾蕭川。」
付拾一當然好奇:「什麼把柄?蕭川那樣的人,會留下一個把柄?」
厲海搖頭:「旁人不知,簫元沒具體說。」
付拾一心中暗道:那看來就要將簫元請過來,好好問一問了。
「另外,那日是簫元的車夫送蕭川歸家的。蕭川衣裳被弄髒了,太狼狽。」厲海又道。
付拾一心裡就只剩下了一個臥槽:這就是嫌疑人了!若說簫元沒有可疑,都說不過去了!
應卯之後,李長博也問起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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