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志轉身要走,李長博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是的就叫住了他:「對了,有件事情還得和齊郎君商量商量。」
現在這個處境,人家齊志和李長博有什麼好商量的?
付拾一都忍不住偷偷鄙視了一下李長博的道貌岸然。
當然這種感覺還是蠻爽。
所以付拾一就不打算讓李長博改了。
齊志近乎是忍氣吞聲一樣頓住腳步回過頭來,費了好大功夫,才按捺住了動手的欲望,只是那聲音,確實是從後槽牙里擠出來的:「不知李縣令,還有什麼吩咐?」
李長博和齊志對視,然後保持住了自己慣有的微笑,聽著像是商量,實際上卻是不容置疑:「這件事情自然還是要簽字畫押才能走。而且我想商量的事情是和郝家有關。」
「那位老丈想搬家。但是奈何他家附近不太太平。既然齊郎君是青熊幫的幫主,不如幫幫忙——」
結果李長博這話還沒有說完,齊志就已經是瞬間變了臉色,惡狠狠道:「休想!別的事情都好說,這件事情絕無可能,你若要幫他只管幫他。我不管就是極限!」
說完這話,齊志像是一點也不想多留,直接就這麼走了。
付拾一看了一眼李長博,李長博倒是半點不著急。
反倒是慢條斯理地吩咐了方良一句:「讓他簽字畫押後,交了罰金就走。」
方良應了一聲,急匆匆的去追齊志。
李長博則是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這才看向付拾一,笑容一瞬間就和剛才不一樣了,就連語氣都柔和許多:
「付小娘子想問什麼就問吧。」
自己的心思一下子被看穿付拾一,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還是立刻承認:「李縣令不打算追究他殺人的事?」
對於這個問題,李長博只是慢悠悠地回答了一句:「有句話叫做民不告,官不究。」
這麼多年了,但凡是郝家想著報官,也早就。把這個事情解決了或者受不了了,什麼都不要了,也可以解決。
但是為什麼對方就偏偏能夠忍受這麼多年?
順著李長博這句話往下想,付拾一慢慢的也就明白了。
當年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年代過去久遠,也沒法再查清楚。
而且兩邊都是不提這個事情。所以他們乾脆現在也就不摻合。
畢竟苦主都沒有來告發——可見心裡是很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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