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察這才悻悻的說了句:「胡說什麼?我就是不相信!你們憑什麼說那是我婆娘?」
李長博平靜道:「我已經讓人去你岳父家了。你妻子到底在不在那裡,今日就能見分曉。」
任察依舊堅持:「不在娘家能去哪裡?」
任察這幅態度,自然是讓審問幾乎進行不下去。
不過,李長博問起了背簍:「有人說,那背簍是你家的——」
任察高聲叫嚷:「憑什麼說是我家的?那背簍爛成那個樣,我家會用?!」
任察有些暴怒。
李長博揉了揉眉心:「那腳印又是怎麼說?」
任察不配合:「我哪知道那些腳印是怎麼回事兒!我管不了那麼多!這件事情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付拾一提出:「那我們去你家中看看,你應該不反對吧?」
任察不肯:「你們想做什麼?憑什麼要讓你們去看——」
李長博難得不耐:「官府查案,容不得你拒絕!」
付拾一沉吟片刻,提了個建議:「不行就叫死者兩個孩子來問問吧。」
任察神色更冷:「孩子們都不在家,跟著她們娘去我岳父家了。」
付拾一頷首:「那好吧。不過這樣一來,反倒是方便搜查了。」
李長博看一眼付拾一:「現在去?」
「現在去吧。」付拾一輕聲道:「時間過得越久,有些證據就越容易消失。」
李長博便又看一眼鍾約寒和徐雙魚。
兩人趕緊殷勤的幫付拾一提勘察箱。
任察家說起來,就在宋二牛家的隔壁。
宋二牛家能搬過來,也是因為買了任察堂叔家裡的老宅子。
聽說兩家關係還不錯。
畢竟離得這麼近,只要不鬧出什麼天大的矛盾,那也不可能那麼斤斤計較。
尤其是宋家在村里做人,一向小心翼翼。
宋二牛的媳婦李櫻桃,這會兒聽見動靜,歡天喜地開了門,發現根本不是自己男人回來,頓時又訕訕的笑了一下。又討好的湊上來套近乎:「不知道郎君們過來又有什麼事?」
李櫻桃這幅卑微的態度,就能看出平時為人處世怎麼樣。
付拾一隨口一問:「你認識張金娘嗎?」
李櫻桃連忙點頭:「認識認識,怎麼可能不認識?我們兩家就挨著呢——」
說完還指了指。
結果被任察凶神惡煞的瞪了一眼,她頓時低下頭去,不敢吱聲了。
小山粗暴的瞪了任察一眼:「怎麼,當著我們的面就這麼凶!」
四目相對,任察到底和小山不能比,最後悻悻挪開了目光。
小山推搡他一把,喝道:「給我老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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