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突厥使臣給關在虎賁軍的軍營里。現在好了,張牧過關了,你們這三個蠢材竟然伸著頭去觸這霉頭。竟然敢讓府里的仕女去勾引東突厥使臣,還是在大街上。你們想幹嘛?唯恐百姓不知道我們世家的仕女上杆子伸頭讓東突厥人糟蹋?老百姓最是在乎這個,其他人躲都來不及,你們竟然主動往前湊?百姓不打砸我們的店鋪,打砸誰的?」
王為富:「………………」
「老爺,我們想著東突厥人是張牧接待,出了事也要算在張牧頭上嗎?一時之間沒有想那麼多。」
「你還敢頂嘴?你腦子呢?讀了這麼多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就算你們想栽贓陷害張牧,也可以私底下進行啊?花點錢找花樓里的姑娘不行嗎?怎麼能用我府里的仕女?你可知我們府里的仕女都是有家人在長安城的?她們也是要回家的?能沒有人認識他們?」
看到盧承思和王不換被罵個狗血淋頭,崔如實硬著頭皮說道:
「我們這是辦的確實不妥,我們也是被逼急了。在早朝上,我們打賭輸了那麼多錢,早就輸紅了眼。心裡想的都是怎麼扳倒張牧的事,哪裡還能想到別的?」
聽到崔如實這話,崔作舟氣的直接起身,提起凳子就要下手。
看到這,盧克制趕緊攔著。
「老崔,算了,事情已經發生,生氣也沒用。我們得想法子扳一局回來,不然我們世家真的要完了。他們幾個蠢貨怎麼說也是朝廷大員,你這一凳子下去,還不得讓他破相?明天還怎麼上早朝?」
「老盧,你說的輕巧,怎麼扳回一程?現在想要扳回這一程,肯定是要拿東突厥使臣下手。他們一直待在虎賁軍軍營里,我們連人家的面都見不到,怎麼入手?」
聽到李為先這話,王為富笑了。
「老李,東突厥使臣是住在軍營里,可是他們是使臣,就算所有人都能在軍營里待的住,可是東突厥三個王子得出面和我們的官員交涉吧?比如禮部,就是他們必須面對。」
喜歡大唐,我剛穿越,竟給我發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