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使用。」
「這些專利,如果公布出去,整個全球的冶金領域都要轟動了!」胥文良感慨萬千地說道。
崔永峰道:「豈止是轟動啊,我覺得簡直就是一場地震了。我預感到,西門子、日立,還有克林茲、三立制鋼所等等,都要瘋了,他們將不得不來向我們購買這些專利,否則他們新設計的軋機就將是過時的。」
說到這裡,崔永峰把目光投向了馮嘯辰,訥訥地問道:「馮處長……我能不能問一下,你說的這些想法,都是從哪來的?有一些想法,和我在學術雜誌上看到的有些相似,但那些雜誌上說的絕對沒有你那麼透徹。還有另外一些想法,乾脆就是全新的,別說我,就連胥總工這樣的老冶金專家,都不曾想到過,你是怎麼會想到的?」
「是啊,小馮處長,這也是我想問的問題。你提出的這些思想,任何人只要能夠提出一項,就能夠在冶金行業中稱為權威或者泰鬥了,而你卻是一口氣就講了十幾項,這麼豐富的思想,完全不可能出自於一個人身上……尤其是像你這樣年輕的一個幹部。」胥文良也說道。他的技術痴又犯了,也不顧這話說得有些唐突。
「這個……說起來可能算是一點點家學淵源吧。」馮嘯辰無奈地說道。他當然知道自己說的東西太逆天了,但要讓他把這些先知先覺的思想都束之高閣,他又覺得可惜,這畢竟都是穿越者的福利啊。
「怎麼,馮處長的父母也是搞冶金的?」胥文良隨口問道。
馮嘯辰搖搖頭道:「我父母不是搞冶金的,不過我爺爺是搞冶金的,他叫馮維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