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送給夫人了」
「情非得已,不過,在今晚過完之前,奴家會讓公子嘗到世間最美好的滋味」姚氏笑了笑,語氣中不無遺憾道。
「那在臨死之前,在下可否知道夫人的真實身份,也好做一個明白的裙下鬼」寧辰最後問道。
姚氏俯身上前,輕聲道,「公子請認真記撰家的名字,奴家姓梅,名映雪,蒤羅滅生門二門主」
「多謝,在下記住了,為夫人立碑之時,不用再以無名碑代替」
話聲間,寧辰站起,周身紅色的鳳火升騰,焚滅一身奇毒,下一刻,一道紅光划過,劍指封喉,閻君索命。
梅映雪雙眸一縮,來不及回神,一縷青絲飛起,悄然散落。
劍意透體,鮮血點點落下,宛如冬日盛開的梅花,絢麗奪目,究竟是梅映雪,還是梅映血,這一刻,已然分不清。
她不明白,究竟是哪裡出錯,中了離情春毒,他為何還能有力氣動手。
蒤羅滅生門,寂靜的大殿中,一片命牌咔地一聲崩裂,掉落桌案上,靈氣無聲散盡。
前方,一位黑衣黑帽的男子看著桌上裂開的命牌,冷漠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注視片刻,轉身離去。
他已警告,她還是一意孤行,怨不得他人。
嘭然一聲,大殿之門關閉,一排排燭火君熄滅,大殿重新恢復冷寂,再無一絲氣息。
客棧房間中,寧辰看了一眼地上躺失去生機的梅映雪,掌一翻,身後鳳影出現,紅光掠過,暫時將其吞入鳳凰體內。
就在鳳影消失之時,突然,身後一抹熟悉的香氣繞入鼻中,還未來得及反應,一道溫暖的嬌軀緊靠上來,變身。
「公子」若惜紅唇輕啟,雙眸漸漸迷離,身子溫度不斷升高,衣衫半解,露出大片雪白的剪。
面對梅映雪尚能淡然應付,絲毫不為所動的寧辰,這一刻,心中不禁一沉,眉頭冷汗直淌,麻煩了。
差點忘了還有這丫頭,他雖然身具鳳火,不害怕任何奇毒,但是這丫頭不行。
擔心傷到若惜,寧辰不敢強行運功將其震開,勉強轉過身,一點點試著掙脫前者的束縛。
過程十分艱難,若惜雙臂纏繞的很緊,掙開後又會再次抱上去,雪白的剪,若隱若現,某人不是聖人,一頭的冷汗便說明正人君子四個字,並不好當。
若惜的心意,其實比任何人都容易看出,只要能守在公子身邊,其他的事,不在乎,也不想再有什麼改變。
她只想做公子身邊端茶送水的侍女,再進一步,不強求,更沒有必要。
過了好久,寧辰才勉強將若惜掙開,將其放到床上,剛要運功幫其驅毒,不曾想一雙手臂再一次纏繞上來。
「公子」若惜身上的衣衫已滑落大半,褻衣內的剪若隱若現,讓人直感血氣一陣翻湧。
「你家公子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寧辰苦笑一聲,又一次將纏繞而來的雙臂抓住,掙脫開來,一邊忍受著自家侍女的折磨,一邊運功替其驅毒。
驅毒的過程,更是艱難萬分,折騰了將近大半個時辰,直到雞鳴破曉之時,寧辰才勉強將若惜身上的春毒逼出體外,一身汗水塌濕衣衫,比與一位三災強者打上一架都要辛苦。
春毒散盡,若惜沉沉睡去,寧辰以鳳元替其調理身子後,補齊元氣後,方才疲憊地靠在床邊,短暫閉目休息。
一個時辰後,外門天已大亮,惋紅竹和簡水兒沒看到若惜的身影,待發現寧辰的房門也一直未開後,心中便立刻明白幾分。
「果然是色狼」簡水兒小鼻子一皺,道。
她就知道,若惜一定逃不過這個色狼的摩,這個世上哪有不好色的男人,更何況若惜還是一個讓女人都會心動的女子。
房間中,若惜醒來,短暫的迷茫後,記憶如潮湧來,想起昨夜自己的表現,臉色頓時一紅。
若惜醒來,寧辰有感,也睜開了雙眼,看到丫頭通紅的臉色,站起身,不禁笑了笑,道,「現在知道害羞了,昨晚可把你家公子折騰的不輕」
「公子不許笑,您先出去,我要穿衣服了」若惜臉色燙得不行,用被子半遮住臉,開口道。
「呵」
寧辰也不再圈這丫頭,轉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