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叫劉洋的管理員,因為想要保護孩子們,身中七刀,刀刀致命!」
「還有那邊那個余貴,據法醫初步檢查,雙手雙腳的骨頭都被打斷,最終被人捏斷喉骨而死。」
陳執越說越激動,最後高聲道:「他們雖然死了,可他們做的事情應該被人銘記,你居然說他們的身份信息沒什麼用?」
「那我倒要問問秦先生,到底什麼才是重要的?」
陳執終於忍不質問出聲,口氣有些激憤,看起來像是一個剛剛從學校出來的憤青。
「我沒說他們不重要,他們做的事我也很敬佩,我只是說他們的這些身份信息,對於案件本身,沒什麼大用。」
秦陽簡單解釋了幾句,這話讓得陳執愣了一下。
然後他就看到秦陽已經蹲下了身來,從地上抓了一把泥土,湊到鼻下聞了聞。
「陳執,你找個證物袋,幫我裝一些泥土。」
秦陽好像根本沒有在意陳執的義憤,轉過頭來說話的時候,臉色異常平靜,這倒是讓陳執有些發不出脾氣了。
他知道自己剛才是誤會秦陽了。
而秦陽說得也沒錯,死者的身份,對於這件案子本身,確實是沒有什麼太大幫助的。
那伙歹人針對的也不是劉洋和余貴本身,而是想要擄走孤兒院的孩子們。
只是因為這二人拼死阻攔抵抗,這才順手殺掉而已。
證物袋隨身就帶得有,陳執有些悶悶地取出證物袋,便要去撿地上的泥土來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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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滲過血的!」
就在這個時候,秦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讓得陳執愣了一下,似乎猜到秦陽想要幹什麼了。
「秦先生,你是想要把這些血跡拿去化驗嗎?我們警務署的化驗科已經在做了。」
陳執言下之意,是說等化驗科的化驗結果出來就行了,你這多化驗一次,也不會有第二個結果。
「不是,我有其他用途。」
秦陽搖了搖頭,然後朝著不遠處指了指點,又道:「還有那名死者位置的帶血泥土,也給我裝一些。」
「不用分開,裝在一起就好了。」
眼見陳執重新拿了一個證物袋出來,他多說了一句,讓得陳執更加理解不了了。
這不同死者的血液,再加上其他的一些泥土,裝在一個袋子裡,就算不被污染也得搞混,這是搜集證物的大忌。
「果然是個外行,什麼也不懂!」
最終陳執還是裝了兩個證物袋,他一邊裝著帶血的泥土,一邊心中不斷吐槽。
你秦陽可以不懂證物的搜集規則,但我們這些專業的警方人員可不能跟著你瞎胡鬧。
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被罵的可是自己。
對此秦陽也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想節約一個證物袋而已。
用一個袋子裝和兩個袋子裝,其實也沒會什麼區別。
但這看在陳執這種專業警員的眼中,就成了外行的體現,簡直就是不知所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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