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身體中。
虞秋池也沒有任何的反抗,只是微笑著看著顧瑜。
她的身體中原本的詛咒竟然消失了大半,不過由於她的生命和詛咒相互糾纏在一起,詛咒的消失同時也帶走了虞秋池大量的生命力。
現在躺在顧瑜眼前的這個女人的生命力已經虛弱到了一個從來沒有過的程度上。
「為什麼詛咒會消失?你自己做的?你的生命力還有什麼辦法補回來嗎?」
顧瑜也不知道自己的內心為什麼會突然這麼急切,事實上在他在這幾千年的記憶之中和這位花神的交集並不多。
虞秋池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她完全沒有理會顧瑜連珠炮一樣的問題而是像是在自己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果然不是他,那麼久了他從來都沒有一次這樣為我流露出關切的眼神。」
女子的語氣明明是在自嘲但是卻讓顧瑜感受到了一種滿足的情緒。
顧瑜一陣無語,這個傻女人似乎對自己的身體狀態毫不在意一樣。
「這次關於金道吉的事情謝謝了。」
虞秋池臉上笑容不減,她從床上伸出了一隻手臂,那是她曾經封印詛咒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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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這隻手臂上滿是紫紅色的經絡痕跡,那些縱橫交錯的經絡讓顧瑜看的有些頭皮發麻,這些全部都是那詛咒留下的痕跡。
虞秋池的手中握著一塊小巧的精緻令牌,那是一枚虞美人的花朵外形,在令牌的之心有一隻眼睛的形狀,一簇簇不同的花朵分布在那枚眼睛的周圍。
顧瑜默默地接過了這枚沉甸甸的令牌,在令牌落到顧瑜手中之後虞秋池似乎長長地鬆了一大口氣,就像是卸掉了全身地重擔一樣,她整個人看上去也輕鬆了許多。
「這是花園的園長令牌,我今天把它交給你,以後我不在的時候花園就拜託你了。」
還沒等顧瑜拒絕,虞秋池的手指就按在了他的嘴唇之上將他要說的話按了回去。
「我知道你有很多東西想問,但是現在能不能先不要拒絕我。」
她的聲音從未有過的軟糯,就像是一個在撒嬌的小女孩一樣。
顧瑜怔怔地看著這個眼含秋波、臉色蒼白的病怏怏的女人,一時間已經到了嘴邊的拒絕始終說不出口。
「我的詛咒其實是我自己散掉的,在從苗疆出來之後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其實這幾千年下來我一直困在自己的執念之中,其實我自己也知道那個人其實早就……」
說到這裡的時候這位花園的主人,曾經的花神此時的臉上已經流下了兩行清淚。
「對不起,我失態了,現在我已經想明白接下來需要做什麼了,花園的那些瑣事不需要你來處理,我已經安排好了月季她們負責,你現在只要替我保護好她們就行了。」
虞秋池擦乾了自己臉上的眼淚,用一種近乎祈求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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