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歌何等刁難苛刻,他都只是一笑置之。
誰知這瘋女人最近變本加厲,居然頭昏到借用外人來教訓他這個兢兢業業的員工,他哪還有半分留意?
「你不配知道!還有,像你這樣不懂得血脈親情、為人刻薄寡淡的母親,值不得我兄弟相認。」
郝秧歌聽宮陽說完,在前台呆愣了半晌,直到宮陽回到吧檯內依舊沒有半分動作。
後半夜再沒客人來,宮陽索性早早關了燈,盤膝在靠著街面的沙發上打坐。
這空檔里,他一直默默等著前一晚的拘魂燈遊魂大隊出現,結果等到雞叫時分也沒半分動靜。
差不多等到天見亮還沒有半分動靜,便拉伸了一下筋骨,獨自去往樓頂晨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