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聲如同一聲驚雷,同時手裡又出來一道火焰趁著范清羽發呆的同時直接從空中出現然後沒入體內。
「火術----七彩。」三味話音還沒落下,范老魔傳來一聲痛哼噗的吐出一口鮮血,不知道何時自己體內突然出現一道七彩火苗瞬間就燒毀了大半經脈,范老魔根想立刻擊斃自己腳邊的貓妖,殺一個妖怪天下修士有什麼可說。但是事情發展出乎意料之外,體內出現一道火焰的同時,自己腳下又突然出現的一個鼠妖,自己想動手已經來不及,再不壓制體內的火焰,不然修為真的全部盡毀,索性不管了趕緊強運修為驅趕體內的火苗。
緊緊呼吸間,范老魔受傷吐血,孫子被定,小貓被救走,三味這邊沒有一個受傷直接折損了范老魔一輩子英明。
「好厲害的算計,鼠妖不知道何時已經把洞挖好,主人卻在台子吸引住所有修士的注意力,誰也不曾想到自己腳底下還有個鼠妖在挖洞。最可怕的沒有經過商量,全是自發完成,這小子端的可怕,術法可怕,算計更是可怕。」
「我覺的還是術法可怕,難道是仙法?范老魔還打也是修神修士,為何突然著了道?」眾修士傳來一陣驚呼,各種議論不絕於耳。只有范清譽痛苦的捂著腦袋,欲言又止。
「范老魔,你說你孫子是要死的還是要活的?」范老魔聞言又是一聲痛苦的悶哼,他正在苦苦把七色妖火逼出體外,約莫頓飯功夫才睜開眼,死死的盯著三味似乎要刻在腦子裡面。
「哼,那你說她你是要死要活?」范老鬼無力的揮揮手,身後立刻讓開露出雪晴和雪茹兩個俏臉。三味心裡一陣哆嗦,不該出現的還是出現了。
「哼,他只是我的一個妖仆,你覺得是她重要還是你孫子重要?」三味強撐著自己,不讓自己露出絲毫在意。
「真的嗎。。。。。」
「爺爺,你放了雪晴,我回到范家盡心盡力供您驅使。」范清譽不知道何時跳上擂台,咚咚的磕著響頭。「爺爺我修為已經恢復,我可以繼續修行了,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發下血誓。」三味暗暗嘆了口氣,話都說了這個份上,主動權一下子又回到范老魔手裡。收起術法,漫天火海化作平淡。
范老魔露出一個醜陋的笑容,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范家好歹也是荒古傳下,你范清譽被趕出已經是棄徒一個?我要你何用?」范清譽似乎早都預料,不再說話苦笑幾聲站起身來落寞的走下台去。
「嘎嘎,好不要臉的范家。好不知羞的人族修士,還沒有一個孩子看的明白。。。。小子我喜歡你,你記得欠我一個人情。」一陣難聽的嘲笑不知道在何處想起,原本晴朗的天氣突然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嗵嗵幾聲似乎較上了手,等到天氣在變的晴朗的時候,台上又多了一個人。這人生的是如此醜陋,朝天鼻,大黃牙,滿臉的黃毛,猛地一看就像一大猴子。
「就你們幾個還對我動手?要是你們都是你們門派掌門,我看都不看轉頭就走,但是你們幾個雜魚真的不用看。」
「西荒妖王。。。。」丹靈幾人看清身形心裡一陣哆嗦,「你出現在這裡是不是想挑起萬年前的大戰?」
「去去,我就是出來遊玩一趟不要給上綱上線。嘿嘿,要不是看到你們如此不要臉,說不定我永遠懶得搭理你們。擂台賽你們定的,竟然還會出現拿著那個。。。。威脅別人上台的。」妖王似乎不好意思說妖仆,支支吾吾的掠過了。
「你們幾個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但不阻止還看得津津有味,實在是道貌岸然,怪不得最近千年沒有一個人成仙。回去一定給我的孩兒們好好講講。小子我走了,人給你。。。。。。」妖王一轉身人已經在空中了。
「前輩且等等。」三味看了看昏迷的小貓似乎下了個決心。
「你小子有何說道?可不要得寸進尺啊,別忘了我是妖一腳踩死你你也是白死?」妖王似乎有些不開心。
「前輩我就問一個問題,如果妖族有個小妖會煉藥你會如何對待她?」
「嗯?」一張極丑的臉突然出現在三味面前幾乎面對面,「這個問題我回答你,妖族會煉藥是極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有會的,哪怕妖族全部死完了他絕對是最後一個死。你不會就問這個無聊的問題?」
「黎洛仙子會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