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接觸,首先要確認,兩位是否有你國大王的全權授權書?貴國的信譽,在我朝上下,不是很好。
」聽到种師道毫不忌諱地打臉,指出高麗國去年出爾反爾的劣跡,任懿、吳延寵的臉微微一熱,對視一眼,決定不在這一點上過多的糾纏。
种師道接過任懿遞交的高麗國大王王俁的授權教令,只是匆匆掃了一眼,隨手交給身邊的副官。
任懿心中有些不快,微笑著說道:「種都統制怎麼不好好驗一驗?」剛才還在說要確認我們的全權授權書,給你們了卻如此隨意。
「這些只是手續,就算有十份授權書又如何?你們要是翻臉不認賬,還是會不認賬。
那我們就繼續打,打到你們守信譽為止。
」种師道的話讓任懿差點一口鮮血吐出來。
自取其辱啊!自取其辱啊!种師道絲毫沒有顧及任懿的情緒,繼續往下說。
「其次,本將要向你們通報一些情況。
首先聞州城在春二月投降,黃君裳在冬月就病故,具體何時病故,屍骸埋在哪裡,我們不得而知。
因為聞州城投降時,僅餘一千一百人。
其餘的,不是餓死就是凍死...知道詳情的人暫時沒有找到。
」种師道的通報讓任懿、吳延寵兩人心中震驚不已。
宋軍控制著浿水—狼山—且沃城一線,極其嚴密,北邊的消息一點都傳不過來。
「那安州呢?崔弘正呢」吳延寵身子前傾,急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