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望了一眼李策,旋即又搖搖頭低下頭來,不再說話,李策有些困惑,聽這小男孩的哭訴,似乎是要賣了女兒換東西吃?不會吧……
「外地來的吧?少管閒事,沒你的事,走開,走開!」旁邊一個人不耐煩得呵斥道。
李策抬頭一看,呵斥自己的人三十多歲,一身青衣,旁邊還有幾人跟他一樣的衣著,看樣子像是誰家的僕從。李策不由有些冷笑,真是搞笑,僕人也敢這麼大膽,真是狗仗人勢。他怒極反笑,問道:你又是何人?
「哎喲,還問我是何人?說你外地來的吧,不認得這身衣服?爺我是是張員外家的——奴僕。」男子一臉的得意。
臥槽,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當個奴僕也這麼自豪,真是賤到家了。
李策故意道「噢,原來是張員外。」
「哼,知道了吧」青衣男子譏笑著,越發的得意。
「沒聽說過,阿貓還是阿狗?」李策眨眨眼一副誠心求教的樣子。
「你!大膽!竟敢侮辱我們家老爺,看來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不知馬王爺幾隻眼!」青衣男子大怒,氣急敗壞得吼著,就仿佛李策剛才侮辱了他的親爹。
他吼完一揮手聯合身旁幾人,就要上來摁住李策。
李策冷冷一笑,又是狗仗人勢的家奴,也罷,今天小爺就教教你們怎麼做人!
陳堯佐見幾個家奴要動手,不由大怒,示意手下上去幫忙,官震卻攔住他們笑道:「大人莫擔心,幾個家奴,師兄還是能夠應付的。」
「哦?李策是你師兄?」陳堯佐大奇。
「我叫官震,官一奇是我義父。」官震一挺胸,昂首說道,陳大人過問自己,趕緊抓住機會好好表現啊。
「噢,我記起來了,上次的晚宴,搗亂的就是你小子,我說怎麼如此眼熟呢。」陳堯佐一下子想了起來。
官震一下子泄了氣,本來想抓住機會好好表現表現的,這下可好,弄巧成拙了……
幾個家奴確實不是李策的對手,李策自修煉乾坤正氣之後,氣力大增,前世學的擒拿手法運用得更加自如了,官一奇說得不錯,真是一力當十巧。
不一會的功夫,幾個家奴捂著胳膊,蜷縮在地上,痛苦得打起滾來,也不顧滿地的泥濘,一邊還不住地哀號。胳膊被人活生生卸了,這滋味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李策俯下身揪起先前那人的衣領,戲謔得笑道:「現在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了?」一邊還故意碰了碰他脫臼的胳膊,青衣家奴「嗷」得一聲慘叫,如同殺豬一般。
「痛、痛,大爺饒命,大爺饒命。」青衣家奴痛得冷汗直流。
「嗯,那我問你幾個問題。」李策不緊不慢地說道。
「問、問,大爺您儘管問。」青衣家奴心裡早把李策罵了一百遍,這殺千刀的,有問題就趕緊問,故意磨磨蹭蹭得,痛死老子了。臉上卻不敢做出絲毫違逆的神色。
李策揚揚頭,朝母子三人的位置一示意道:怎麼回事?
「這個……」那人一陣遲疑。
李策伸出一根指頭,使勁朝他脫臼的關節處戳了一下。
「啊,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的說!」
李策呸了一口,真是賤骨頭,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家老爺看上了這小娘子,願意用一瓢粟米來交換,張氏剛才已經同意了。」男子強忍著疼痛咧嘴說道。
「什麼?一瓢米!」李策有些難以相信,一個黃花閨女,只值一瓢米?!
「你家老爺這樣與搶有何異?!」李策大怒,猛地一把揪起他來。
青衣家奴被他這麼一抓,脫臼的關節處一陣劇痛,他悶哼一聲,受不住痛,居然暈了過去。
陳堯佐已經聽明白了,心內也是惱怒異常,他走上前來,鐵青著臉問道:「張員外家裡還有餘糧?」
另一名家奴已經見識了李策的厲害,再瞧李策這一行人的衣著神采,知道是遇到了硬茬,他慌忙答道:「不瞞大老爺,兩個糧倉還是滿滿的,不曾動過。」
「哼,如此我便去會會這個張員外。」陳堯佐冷哼一聲。
「不勞您老動手,殺雞焉用牛刀,就由徒兒去走一遭吧,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這點
第四十七章 一瓢米換一個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