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五沒意見,我也沒意見。」看到老五沒有反對楊延輝自然沒有任何異議。
「那就這樣實施吧,老七你跟我來。」
楊家兄弟所率領的先鋒部隊便展開了行動。
很快的契丹軍隊便已經到達了埋伏地點,本來契丹軍隊以為更本沒人會想到這麼一招。
這一招的確是新鮮招數,在耶律莫到達西京以後觀察這黃土高原的地形想出了這麼一招繞偵查的招數。
只不過他不知道有一個人從千年後而來,而這個從千年後而來的人知曉有那麼一個人也用過這麼一招逃避偵查,只不過這個人不是為了偷襲敵軍,而是為了逃跑。
所以對溝上面的情況契丹軍更本毫無防備。
就在他們開始通過宋軍的埋伏地點之時,天上突然下起了箭雨。箭矢真的如雨點一般從天空中落下。
伴隨著重力的加持,箭矢威力更加巨大。很多契丹士兵直接被貫穿了頭盔直接便被爆頭而死。即使幸運的躲過了要害的士兵胯下的馬匹也被射的慘不忍睹。
箭雨停歇之後還沒喘上一口氣的契丹士兵又開始迎接起了另一個噩夢。前方不遠處的一個緩坡上開始黃沙飛舞。
緊接著看到一支騎兵部隊如洶湧的波濤一般朝自己沖了過來。那些自身和馬匹還有行動能力的士兵轉身拔馬便逃。
但是那些馬匹已經死亡的士兵等待著他們唯一的命運便是被如洪流一般的騎兵直接碾壓了過去。
那些轉身逃掉的士兵在以為他們已經脫離險境的時候卻不想他們的退路依然被封死。
楊延輝所率領的步兵已經在他們的退路之上列陣封路。此時經歷了兩重險境的契丹騎兵再無抵抗之力。衝到步兵戰陣之前的騎兵們直接被步兵的長槍捅死胯下戰馬然後摔落地上。
以催枯拉之勢便解決了這契丹的先頭部隊使楊家兄弟頓時名聲鵲起。
當捷報傳回後面大部隊之時,潘美都被這一戰績震驚到了,宋軍幾乎零傷亡就殲滅了一股不小的契丹軍隊。在宋對遼的戰爭史上這基本是前無古人的。
「楊家一門忠烈,七郎八虎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重貴果然養了不少好兒子啊。」潘美一邊縷著鬍鬚一邊高興的對楊業說。
「太尉謬讚了,末將也沒能料到犬子們能取得如此戰績啊。」
「將軍謙虛了,希望楊家將們能再接再厲,而咱們的北伐事業也能這樣一直順利下去。走吧叫大軍加快前進速度,遭到如此損失,我倒想看看應州還怎麼擋我們。」
潘美楊業的大軍此時開始加快前往應州的速度。
……
而在基本上相同的時間裡田重進已經從飛狐出發並且已經包圍住下一個敵方城池了,那邊是靈丘。
但是就在田重進的中軍包圍了靈丘之時,天氣卻產生了變化,穀雨過後,北方的降雨開始增多了。
大軍剛把靈丘包圍後便開始下起了大雨。出於對戰局謹慎的考慮田重進便命令軍隊圍而不打。
「這鬼天氣。」坐在帳中田重進又開始抱怨起這天氣了,抱怨的同時他還在一邊揉著膝蓋等關節。
照例參加著沒他啥事的作戰會議的趙惟吉很敏銳的把握住了這一細節。
散會後,趙惟吉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回到屬於他們鎮州軍的區域中去,而是在田重進軍帳周圍找到了一個長年跟隨田重進征戰的老兵。
「田將軍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啊?剛才會議之時我總看見田將軍揉著關節。」趙惟吉向那老兵詢問道。
「將軍果然好眼力,咱們田將軍有風濕,一到這種颳風下雨的天氣就關節痛。這都是多少年的老毛病了,好像是長年征戰落下的。」
「哦,謝謝你了。」
「將軍客氣了,要沒啥事我就先走了。」
老兵離開後趙惟吉也向著自己的軍帳走去。
三天後雨仍然沒停。田重進還是沒事就揉著關節罵天氣。就在他正罵著的時候他的一個親兵拿著一個瓶子走了進來。
「將軍試試這個,應該會對將軍的風濕有幫助。」
「這是什麼啊?」田重進拿過來瓶子拔出瓶塞聞了聞。「這是酒啊。你小子居然敢在軍中私藏有酒,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