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富的心情可是非常之好,他對於前面發生的所有問題都沒有感到有絲毫的問題,唯一看到的也就是洞庭湖附近的檀州和長沙,此時他的腦子裡面想的也就只有張弘范的主力部隊了。
「姜才,這一次還得看你的,我的要求還是很簡單,你在一天之內給我拿下檀州,拿下那裡之後我們就可以面對張弘范的主力了,他在長沙也做也坐不住了吧。」他的戰術都是這麼簡單的。
也是此時他身邊聚集的也都是一群廢物,這些人要是說寫詩作文都是一流的人才,可是偏偏沒有一個人善於打仗,他們對於戰鬥也都是一團糊塗,看到的也不過就是眼前的利益,所以全都對攻下檀州充滿了希望。
他們大都認為檀州和其他的州城相比其實並不算是什麼堅城,那些地方他們都一一順利拿下了,何況這種小城市呢,所以所有人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激動和興奮,仿佛都看到了他們對陣張弘范主力的時刻了。
姜才打了很多年仗也是個老行伍了,可是他和牛富的角色卻是一摸一樣的,所以他們的想法也是出奇的合拍,這也造成了他對於這一戰也有著一種天然的優勢感,好在姜達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姜達在之前和徐寧配合的過程中,便對與那個年輕人的排兵布陣很是佩服,經常在背後提起的時候都會讚不絕口,這也讓本來都屬於朝廷一系的其他人全都感到了不滿,這些人在後面也就逐漸故意的開始排擠他,最後連這樣重要的軍事會議都不讓他出席了。
看到自己的父親回來之後就開始著手布置攻城的事宜,所以當即就猜到了接下來他們要的事情,於是立刻阻止姜才「父親,你現在想要攻擊檀州麼?」
「當然了,不攻擊檀州,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劍指長沙?不去長沙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給督師報仇?這一次我準備給他來一個全線突擊,這段時間以來大帥已經把大部分步兵的指揮權都交給了為父,就是為了在這個時候能夠有人全力支持他,這一點難道你還看不明白麼?」姜才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對於徐寧的事情是有不一樣的看法的,但是這些事情都是他們的自家事,和我們無關,我們也沒有辦法再去做什麼了,只能做好自己的事情再說。」
「不過這件事情的確很奇怪啊,張弘范的確不像以往那樣打仗,他整個像是換了一個人,這要是說真的是勢窮沒有辦法了,我也不會這麼想,可是他其實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和我們決戰,但就是不出手,偏偏就是等著我們一步步走到洞庭湖,這中間到底裡面有多少問題呢?我覺得這一次一定是有一個巨大的圈套在等著我們,只要我們一步走錯,就會萬劫不復了。」
「什麼萬劫不復!你最近總是喜歡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這裡面有怎麼會有什麼大圈套,不過就是張弘范的大限之期已到,百姓根本也不支持他,士兵也不願意聽他的,這樣的仗怎麼可能打贏呢?」
「可是我們已經沒有給養了,你難道沒發現每一次我就算攻下那些城池,也沒有多少糧食留在那裡,這要不是張弘范的計策,又是什麼呢?」
姜達自然想要儘量勸說父親,但是姜才哪裡能聽得下去,一來二去兩父子吵成一團,最後姜才也是翻臉了,直接下命令道「既然你這麼一意孤行,那麼我這裡也不留你了,你現在馬上帶著三千人去百丈關吧。反正你也喜歡聽徐寧的,那就和他一起在那裡發霉吧。」
說起來兩父子都是倔種,已經說到這裡了,姜達也不再管父親,竟然直接帶領人馬離開了軍營,直奔百丈關而去了。
而看到兒子離開,姜才也不在多說什麼,而是轉向了自己那些將領「我沒有別的話可說了,明天我就是要來一個獅子搏兔,不一鼓作氣拿下檀州,我們所有的布置都會成為一場空,所以我要求諸位不惜一切代價拿下檀州。」他頓了一下,視線在所有人的臉上掃了一圈之後,才繼續說道「我也知道目前為止我們的糧食和後勤都沒有跟上來,大家這兩天也都非常疲憊,但是我相信諸位,大功已經近在眼前,只要拿下檀州我們就可以逼近長沙,和張賊決一死戰,而檀州也有我們要的糧食,身後也會及時送達,也就最多三天功夫,我們就可以什麼都有了,所以只要過了這三天而已,但這三天我們不應該閒著,縣拿下檀州再說。」
姜才的信心滿滿,相比之下檀州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