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高方平很興奮的找來了鹽水。
「可您為什麼要放下身價來,為我一毫不重要的人做這些呢?」菊京有點激動。
「膚淺了不是?」高方平一邊用手指點些鹽水,然後在她的擦藥,一邊說道:「就像我建造公屋一樣。要問我為什麼不做?而不是為什麼要做。」
「嗨。「菊京點頭道。
「藥上完了,我要給你活血化瘀,方便吸收藥力。」高方平說著,在大屁屁上揉了一下。
「……」這次蒼井就有點凌亂了,因為發現他明顯在亂說了,這是鹽,又不是藥,無需用推拿手法化開的。
氣氛顯得有些尷尬,於是高方平岔開道:「菊京。」
「嗨。」她乖乖的道。
「你為什麼用竹劍呢?」高方平問道。
「因為宋國不許持劍,每次進杭州港,我們武士的佩劍要交給官府保管,離港時候才能取走。」菊京道。
高方平點點了頭,這也不奇怪,她們的家鄉,是很服從規矩的。至少這個時代是的。
高方平轉而道:「以往我們的談話中,你似乎提及過,你在家鄉的早期,也是用的竹劍和木劍,為什麼?」
「因為鋼劍很貴我買不起,不是一定層次的人用不起鋼劍的。」菊京道,「咱們那個地方相比宋國很落後,一把趁手合格的鋼劍很難獲得,只有少數的大匠人能依靠手工,用很長時間製造出來。不像宋國許多街市上的鐵匠,都能打造合格的兵器,他們不造只是官府不准。」
「倘若有天我賜你把鋼劍,你會不會用它把我幹掉?」高方平摸著下巴問道。
「嗨。」菊京道。
「什麼!你要幹掉我!」高方平聽後覺得,仍需繼續調教。
菊京急忙搖頭道:「不是,弄錯了。主要一時還不適應大人的語法,理解錯了。武士是不能殺死主公的,只能被主公殺死。」
「好吧,你說的蠻像是真的。」高方平又道,「然而我為什麼就是你主公了?」
菊京楞了楞道:「為何這麼問。我是武士,主公在海上出事,我就是浪人。想重做武士,我們這類人天生就要找個人效忠。您偉大又仁慈,還是霸主,為什麼不是您?」
高方平道,「你果然骨骼驚奇,把我的理論學的夠快。那麼關於滴蠟方面,你掌握領悟了多少?」
「那個有點神秘,需要主公繼續加以引導。」菊京道。
高方平抬手摸摸她美麗的臉頰,說道:「我很想現在把你鬆綁,但是作為一個霸主我必須要掌控,要有足夠的姿態。所以仍需加以一定的調教。」
「嗨。」菊京很激動的道。知道他這是收了自己的意思了。
「你可以認為不夠大度,不信任你。」高方平道,「也可以認為我是繼續鍛造你,但是不論如何,我制霸一切場合,我對你做的事是天經地義的。我也不對人解釋。」
「嗨。」菊京點頭道。
「那麼現在咱們開始進階版,適應大腿階段的滴蠟磨。」高方平又把大蜡燭找了來。
「嗨。」菊京表示接受。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聲音,緊跟著是那個無法被阻擋的常維,推開門走了進來。
「你拿著一個蠟燭幹什麼?」老常楞了。
「咳……常公來了啊,快請坐。來啊上茶。」高方平只得陪著坐下來。
常維喝茶的時候斜眼看看菊京,見衣冠沒毛病,也沒有頭髮散亂、痛苦不堪的表情,看似除了被抽了一鞭子外,也就是綁在木人樁上有點蛋疼。這些在老常看來到也不是什麼酷刑,加之東瀛女子就是娼1妓的代名詞,老常也就不關心高方平對她的作為了,老常認為這已經是很好的結局了。是那個胡市要求太高了些。
常公當然是無法理解高方平猥瑣的心思。
「老夫開門見山了,此番來見你。就是關於你建造的公屋的出租價格。」常維道。
「價格怎麼了?」高方平道。
常維道:「我大宋的確有公屋制度,儘管只是做做樣子,不過的確有這制度,那便不說你。你此番大規模建造了如此多的公屋,看似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