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於種田的人。畢竟受到傳統思維影響,農人的地位還是可以的。
當然了,為縣衙種十畝地的人收入二十石大米看似和這些工人差不多,但其實種田要輕鬆些,名聲也要好聽些,畢竟農忙的時期就集中在這麼三個月,其他時候空閒較多,也可以打一些零工多賺錢。
「咦,為何那小子可以拿兩貫多?」
見一個年輕的小子是個孤兒,平時話不多,卻拿的錢最多,大家又開始紛紛叫嚷。
宋江笑道:「這位老哥,這叫計件工資,乃是咱們小高相公提出的,多勞多得,薪水的計算中,所生產的肥皂數量權重比較大。你們也不太懂算術,否則可以大概的給你們講一下薪酬制度。」
「制度什麼的俺們也不懂。」有個婦女道,「只是聽起來,出產比別人多的肥皂,就可以拿比別人多的錢是吧?」
「大概就是這樣的。」宋江道。
「那俺今晚不回家睡夫男人,連夜製作一些肥皂是不是也算錢?」婦女問道。
宋江尷尬的道:「本押司不主張這麼拼命,不過是的,知軍相公的制度,你這麼做了後真可以多拿錢,肥皂目下供不應求,生產多少都不夠。」
哦也
這麼一說後,這些傢伙,竟是三分之二的人分明已經下工,卻不回家,又反場去製造了。
賈曉紅和張淑清也就不能輕鬆了,拿著皮鞭入場監督。
目下還簡陋的場房之中,四面牆上都貼著高方平寫的標語:膽敢私自偷肥皂的全家砍死!
當初宋江寫了些文縐縐的東西貼出來,擺事實講道理,又是什麼皇家和國法什麼的,文縐縐的,媽的高方平都未必能看懂,指望那些大字不識的棒槌看?
於是高方平撕了,親自提筆寫下:刻苦鑽研生產的有肉吃,偷肥皂的砍死全家不賠錢標語。
於是不用他們識字,基本都懂了。
張淑清生來就是一個非常把家的酷吏形監工,火眼金睛,開玩笑,當初小朵是高方平的寵臣,卻因為房裡多了一袋米都被清姨逮住拷問了。所以她是個閒不住的人,監督佃戶們種田之餘,也跑來匠作監場務里監工。
賈曉紅也不是來打醬油的,就像平時對燕青的針線活提出苛刻要求一樣,她也要求工匠們製造完美的肥皂。
有時賈氏會如同財迷一樣,拿著肥皂一塊一塊觀看,非常認真。以往無所事事的她,覺得在這種時候很充實很幸福,兩隻眼睛也會發亮,張淑清記得,此****被相公摸的時候也會出現這種眼神。
富安的肥皂是唯一沒被賈曉紅收購的,因為這個流氓現在財大氣粗了,隨時一副不差錢的樣子。
他也不是太喜歡用肥皂洗澡,所以他肥皂就送給梁紅玉小蘿莉了。
梁紅玉的肥皂又託付牛皋幫她藏起來,否則會被阿姐後腦勺一巴掌後沒收,然後拿去賣給賈曉紅。
小牛皋身體長大了,但性格還是那個樸實的孩子,代替梁紅玉保管東西他一向小心,藏了誰也找不到,與此同時,每日完成永樂軍的訓練和巡邏任務後,小牛皋都要回屋躲起來,把屬於梁紅玉的一些肥皂、雨花石什麼什麼的破爛翻出來,仔細的數一遍,看有沒有少。
然後小牛皋還會學他師傅關勝,吐些口水在那些寶物上,用袖子擦亮一次。雨花石什麼的倒是越來越亮,然而肥皂似乎變得越來越小了,小牛皋對此也不是很明白?
韓世忠的口碑很壞,妥妥的一個奸詐型流氓,除了不敢惹張淑清賈曉紅等人之外,在女人方面他口碑不是太好。
但那小子真有能耐,相當不容易抓到他的小辮子,禍害了誰後,他往往也能擺平的很好。以至於林沖整天等著收拾那個逆徒,卻總找不到證據。
話說林沖平時很和氣,卻就恨這種口碑不好的好色之徒,為此毆打韓世忠是毫不手軟的。
這樣各形各色的事物和人,都在永樂軍的治下發生著,作為一個腹黑的存在,高方平基本都能觀察到。
除了對這些有些成就感外,高方平也很好奇「造物的神奇,人類的神奇」。似乎誰都不完美,誰都有數不完的毛病。可以預見的是隨著盤子越來越大,將後來手下的這群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