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思晴這麼一說,許東又趕緊對九姑奶奶說道:「嘿嘿,九姑奶奶,我這人,對錢也沒什麼概念,呵呵,就姑奶奶的好意,還是直接跟她們兩個說吧。」
九姑奶奶也不客氣,直接問喬雁雪要賬號,喬雁雪卻淡淡的說待會兒吧,老朱的病情都還才剛剛開始治療呢。
本來,見到許東、喬雁雪等人,對自己老頭子的病情不但清楚,還能治療,九姑奶奶就高興得有點兒過頭,一高興也就忘記了很多事情,本意也就是害怕許東不肯出血,這才想到用錢來刺激,可是到了這時一轉念,這才想起,百十來萬塊錢,對眼前這幾個年輕人根本就是雲泥塵土,不可能起到半點刺激的作用。
當下,九姑奶奶趕緊改口說道:「這樣吧,我這邊還有些別人送來的土特產,我馬上就去請個廚子過來,做上一桌……」
能做的點吃的,這倒不錯,許東跟牟思晴等人也就勉強喝了幾碗稀粥,算是早點,這都大半天了,等做出來的時候,估計也的確能吃得下去。
向九姑奶奶這樣的人家,要在家裡做頓飯,倒也簡單,見幾個人沒什麼異議,九姑奶奶當即張羅請廚子過來做飯的事情。
這邊,老朱手指山的傷口,血液流的更快,滴進水盆里,不一會兒便將一盆清水染紅,不過,說來也奇怪,老朱的血液,在水盆里,並不化開,而是一顆一顆的血珠,盛在水盆里,竟然如同一盆鮮艷的紅豆,看起來很是詭異。
再過片刻,流出來的血液,愈發艷紅,但絕對不是那種正常的鮮紅,而是紅得近乎妖異,而老朱也開始劇烈的扭動掙紮起來,嘴裡不是模模糊糊的哼叫一聲,臉上的汗水黃豆子一般不住的滾落。
看起來,老朱這個時候很是痛苦,不過,這並不是老朱主觀意識直接體現出來的那種痛苦,而是體內的蠱毒本能的反應。
喬雁雪解釋說,像老朱這種情況,應該是到了比較嚴重的程度,如果再拖延幾天的話,蠱就會完全占據了老朱身體,而且,連意識都會一併強占過去,也就是說,今天要不是遇上懂得這個的喬雁雪,還有能夠刺激蠱毒的許東,估計再過上幾天,老朱,就算能活下來,也只是一具行屍走肉,變成蠱毒的傀儡。
那種情況,會跟許東他們遇到的格桑一個樣。
張君成在一邊抹了一把汗水,張口說道:「我勒個去……這蠱什麼的毒,怎麼會這麼厲害,媽拉個巴子,那些醫生怎麼會檢查不出來。」
喬雁雪跟許東兩個人都苦笑了一下,喬雁雪懂這個,自然不會多說了,而許東,則是親自體驗過身中蠱毒的滋味,明明自己身中蠱蛇之毒,醫生用現代化的儀器,卻什麼都檢查出來。
或者,這只能說,蠱,這種東西,其實還有許多的特性,不是常人能夠了解的。
喬雁雪也是點頭笑了笑:「蠱,到現在為止,還只能說是屬於神秘學範疇,也許有一天有人能夠完完全全清清楚楚的把個中特性解釋出來,不過目前看來,恐怕是還不能找出可以完全合乎『科學』的解釋。」
「媽拉個巴子,這麼說,我以後可得要小心一些,免得一個不好,就莫名其妙的中了蠱毒……媽拉個巴子,那時候可說什麼都完了。」張君成有些驚懼的說道。
只是喬雁雪一邊繼續用許東的血液繼續引導老朱,一邊笑道:「其實,也沒你說的那麼嚴重,蠱,的確是很神秘,但也絕對不會是什麼人都會隨隨便便的中蠱的,你害怕蠱,蠱也未必會直接就找上你……」
「這麼說吧,人的體質千差萬別,有非常吸引蠱的,也有蠱會害怕的,要不然,下蠱的人豈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在這個世界上稱王稱霸。」
張君成搖了搖頭,說道:「媽拉個巴子,我還是不懂……我勒個去,你能不能把話說得再明白一些……」
許東在一邊幫腔說道:「這應該是很好理解的,打個比方說,酒,也不是每個人都會一沾就會醉的,有的人能喝,就算是高度烈酒,也有人能夠一口氣喝下好幾斤而不會醉,也有人聞一聞白酒,就會覺得暈頭轉向,也就是說,人的體質不一樣,對酒精的抵抗能力,會有高低之分。」
張君成仔細的咀嚼了一下許東話里的意思,這才一頭冷汗的說道:「我勒個去,但願……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