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拳頭,高高躍起,一記重拳猶如拋物線,朝我腦袋砸了過來。
特麼的,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
我眼眸中閃過一抹怒色,以更快速度一腳踏在桑傑胸口位置,直接從半空上踩到地上。附身看著桑傑,輕蔑的說:「華夏還有句俗話,別給臉不要臉。不打你,是不屑欺負弱者。真讓爺發狂,你十條命都不夠爺踩的!」
弱者?我堂堂泰國聞名遐邇的泰拳高手桑傑,是一個弱者?還是一個被人不屑一顧的弱者?
桑傑憤怒了,渾然忘記自己已經是一個階下囚,正被我踩在腳下。下意識掙扎,揮舞著重拳擊打著我大腿。
我卻一下子氣樂了,自己都已經手下留情,居然不思感恩,還反抗?
我這一腳紋絲不動,依舊俯身冷笑:「用力,快,用力。你特麼的沒吃飯啊!再給我撓痒痒,用力,讓你用力!」
桑傑奮力一拳比一拳重,但臉上震驚之色一次比一次濃,特麼的,好硬的腿?勞資煉泰拳,無數次突破極限,一拳起碼數百公斤,別說一條腿。就是一袋沙包,也能被我一拳打爆。
這人的打了那麼多拳,居然紋絲不動?特麼的,這到底是什麼怪物?
馬達,手疼!
我看著桑傑好似瘋子一樣,不停地揮舞著兩個拳頭。擊打我踩在他身上的腿,心裡不樂意了,馬達,這丫的神經病啊!勞資讓你打,你特麼的還真打啊?沒聽出來,勞資是開玩笑的。
雖然勞資不疼,可這是赤果果打我臉啊!
當下我瞅了瞅,桑傑陣營中那位高手還在裝逼,閉目養神。便朝桑傑邪邪一笑:「打爽了麼?換我了啊!你肋骨想斷幾根?放心,我技術好,斷一根絕不會讓你斷兩根!」
桑傑一陣愕然,雙拳停了下來。
我踩著他身上的腳,稍微用力一踩,咔嚓一聲。桑傑一根肋骨斷掉。
我嘴角微翹,得意顯擺道:「你看,我技術是不是很好,說斷一根,沒斷你第二根吧!」
桑傑一口老血吐出,特麼的,勞資還從沒被人這麼侮辱過。
桑傑怒火中燒,咬牙切齒說:「殺了我,不殺了我。我一定要報仇,殺你全家!」
我面色一沉,又換上一副笑:「我家就我一個人,你要殺我,快殺啊!嗯,威脅我?斷你一根肋骨,以示懲戒!」
我又一次用力一踩,咔嚓一聲,又一根肋骨斷掉!
「你大爺」桑傑氣的差點吐血,怒視著我喊道。
我皺了皺眉:「不長記性,繼續!」
再次踩斷桑傑一根肋骨!
桑傑繼續罵,我繼續踩。一連斷掉他五根肋骨,他的語氣才弱了下來。即便是這樣我不得不承認,練泰拳的人,都是變態。將自身潛力逼到極致。每一個泰拳高手,都是一塊硬骨頭!
桑傑憤怒的盯著我,下意識想罵,卻又下意識閉住嘴巴,欲哭無淚,特麼的,這丫的不是變態,就是瘋子。踩肋骨就踩肋骨,還真特麼的數。一根一根的踩,變態,瘋子!
「朋友,比武會友而已。用不著這麼狠,羞辱人吧!」
然而就在我大感無趣,尋思著一腳將桑傑踹飛出去的時候。那個一直裝逼,閉目養神的高手。總算發出聲音來!
我心裡一喜,一腳將桑傑踹飛出去,轉身看向了那個高手,總算是插手了。特麼的一直裝逼,坐在那裡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