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面之緣,但老人卻一直記得張陽。
「賈老,多年未見,您身體可還好?」,張陽客氣的問都。
「老咯,不中用咯,這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咯,來坐吧。」,老人指了指身側的沙發說到。
張陽點了點頭,坐在了老人一旁。
「小劉,你先出去吧,我和張陽敘敘舊。」,老人對西裝男子說到。
西裝男子點了點頭,退出了客廳,不過心中卻是嘀咕,這張陽這麼年輕,而賈老都已經年過花甲了,兩人有什麼舊可敘?莫非在很多年前兩人的關係就很好了?可從來也沒有聽到賈老提起過有張陽這麼一號人啊?
「唉,說來慚愧啊,當年你師父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當年我不在國內,想插手的時候你師父已經不在了,你也離開了京都,我知道你是避難去了,也沒去找你,如今你再回京都,想必風頭已經過去得差不多了吧?」,老人說到。
張陽點了點頭,不過心思卻是飛速旋轉,在思考著眼前這個老人所說的話。
當年德仁堂和馬家出事的時候這位老人已經身居高位,用古人的話來說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即使是師父死了,這位老人也應該有庇護自己的能力才是,但當年這位老人為什麼沒有出手?
不願意嗎?或者說是當年對德仁堂和馬家出手的那背後的存在連這位老人也惹不起?亦或者是這位老人當年也參與了其中?
若是最後一種情況,那張陽就不得不重視了!
「當年你師父說過,他死了以後就得你來幫我做推拿了,所以我聽到你回到了京都,就派小劉去把你接來了,咱們什麼時候開始?」,老人說到。
「那現在就開始吧。」,張陽說到。
老人點了點頭,帶著張陽來到了二樓的靜養室,這是一間單獨隔出來的房間,房間內有一張不大的床,床邊放著一些簡單的生命檢測儀器。
老人脫光了上衣,趴在床上。
張陽搓了搓手,開始給老人做推拿。
「馬家慘案和你師父死後我也去查過一些線索,但被人暗中阻攔,當年的事情恐怕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深查下去,恐怕連我都要受到牽連,希望你不會怪我。」,老人說到。
張陽的手微微一滯,隨後又繼續推拿。
以這老人當年的身份來看,整個京都能暗中阻止他查下去的人沒有幾個,那些人,每個都是久居高位的存在,別說是張陽了,就算是張陽現在所認識的人都沒有一個能惹得起那些人的!
沈建國嗎?不行!華家,也不行!
張陽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無力感以及巨大的壓迫感,連這老人家都要忌憚的會是什麼級別的存在?張陽不敢想像,因為越是想下去,張陽就覺得沒有什麼希望。
馬家慘案已經過去很多年了,當年德仁堂的李天一和馬家非常交好,馬家覆滅,德仁堂不過是受到了牽連,被捲入其中。
這樁慘案至今沒有結案,似乎已經不了了之,張陽回到京都是想翻案,是想把當年參與其中的兇手全部繩之以法,但現在看來,或許事情真的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深挖下去,或許會是一個令人不寒而慄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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