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沒事吧。」顧兩全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有什麼事啊。」陳小銳大度一笑。他為什麼這麼做,當然不是因為大難不死轉性了,而是因為那個人.....那個人沒死,而且很強大。陳小銳有股強烈的預感,那個人一定會回來的,而自己怎麼抵擋?
「咱們哥倆也好久沒聚過了,不如今天聚聚,就當給我接風洗塵了。喊上那幾個傢伙,現在東晨市誰敢不給我面子?全都喊上!黑的白的,一個都跑不了。」
「這這這,這麼大的宴會,我去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以後你就是我大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誰敢看不起你,就是看不起我!」
顧兩全只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如果是夢的話那麼請讓它繼續下去。這一年顧兩全過得實在是太苦了,本來在東晨市也是一號人物。但自從這個人出現之後,自己的不幸就開始了,集團把自己辭退了,,沒有任何一家公司敢用自己,哪怕是應聘一個普通的職位,都很快會被趕走。
平常的開支都是依靠以前的存款,但這樣的入不敷出能堅持多久?還有個陳小銳,沒事就找自己,然後各種的消遣自己。短短的一年,顧兩全的頭髮都白了好多。他也想離開這裡,但又能去哪裡呢,畢竟自己的家人朋友都在這裡呢。
「行不行啊大哥,您給句話。」陳小銳摟著顧兩全,一臉的仗義,一臉的堅持。
顧兩全慌忙地答應,「行行行,都聽您的,銳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老顧都聽您的。」說完他發現自己說錯話了,自己在這個人面前應該稱小顧,這是吃了虧才學會的。
不過這次這個人好像沒聽到一樣,或者也不在乎了,歡快的摟著自己,一副愉快至極的模樣,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你看咱們拜把子怎麼樣!」
於是顧兩全就在一頭霧水裡多了個結拜兄弟,一直到說完那句經典至極的「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陳小銳才皺了眉頭,幽幽道:「顧老哥,不瞞你說。我最近有個心煩事,想請你給我參謀參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