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看過一個背影,但....
薛青道:「篤大叔,這位是我提過的我的那位先生...」
那位先生?
不是已經...
篤和四褐神情都微動,聽得薛青的話繼續傳來。
「...的兄長。」
兄長啊,怪不得相似,篤抬手俯身施禮:「篤,見過先生,不知先生怎麼稱呼?」
四褐先生斜眼看著薛青,伸手捻須沒有說話。
薛青道:「先生複姓歐陽。」
四褐先生差點把鬍鬚扯下來,篤神情也有些怔怔,不是兄長嗎?那位先生好像是姓洪名七公吧?
薛青示意篤坐下,道:「是這樣,歐陽先生從小抱養給他人,所以兄弟二人姓不一樣。」
扯,繼續扯,別停,四褐先生捏著稀稀拉拉的鬍鬚一語不發。
篤再次抬手施禮道:「歐陽先生,失敬失敬。」又道,「關於洪七公先生的事,某深感遺憾以及敬意。」說罷俯身一禮。
四褐先生嗯了聲。
薛青道:「歐陽先生是知道了洪七先生的噩耗趕來的。」嘆氣,又看向一旁的酒罈,「歐陽先生備了好酒,篤大叔,不如我們一起去外邊祭奠....」
四褐先生道:「人死如燈滅,不要講這些虛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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