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可是知道面前這個狠人手上人命都數不清了。
周牧楓:誰特麼造勞資的謠!
想了想,他覺得周牧楓應該不會在這兒動手,於是繼續出言:「既然如此,周先生應該是不敢作詩了吧?難道周先生作的詩皆為抄襲?」
嘿,你小子還真猜對了。
周牧楓滿臉真誠:「確實是。」
朴德猛吐血三升。
「既如此,周先生可能是乏了,那朴某人告退了。」想了想,還是沒啥招數對付油鹽不進的周牧楓的朴德猛只能悻悻離去了。
周牧楓呵呵一笑,眼神冰冷。
螢火之光也許是無法與皓月爭輝,但是...
螢火再小,那也是恆星;皓月若是失去了太陽,那跟尋常隕石又有如何區別?
若是將二者放在同一天文尺度,你這皓月...又能夠稱為皓月麼?
......
「周先生可是怕了那些高句麗人?」
周牧楓無奈,怎麼走了一批棒子,又來了一批小鬼?
「怕?也許吧。」周牧楓呵呵一笑,右手好似無意間拂過腰間橫刀的刀柄。
他無所謂的笑:「怕也是分條件的,你覺得我怕了,那便是我怕了;你覺得我沒怕,那我就不怕。」
標標準準的廢話文學,跟鳴式有的一比。
但,這幫讀書讀傻的書呆子還真沒繞出來。
不過,還是有腦子稍微靈光一點的人的。
一個身著絲綢文士長衫的男子激將:「周先生可是怕了待會的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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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楓點頭,隨手拿起桌上的糕點往嘴裡塞,語氣敷衍至極:「是的,周某人怕極了,恨不得將腦袋埋到土裡呢。」
男子冷哼一聲,繼續激將:「如此,周先生可敢跟范某前往孔師處,當面向孔師言明?范某保證,只要你去,那便無人能夠讓你在今日作詩了。」
此招非常陰毒,若是周牧楓真的幹了,那他就在文人圈子裡無法立足了。
畢竟,不戰而降一定會被文人們唾棄的。
但...他是誰?扎克...不是。
他是誰?周牧楓!
一群酸儒而已,周牧楓還不需要他們的認可。
他長身而已,滿臉激動。
范實內心冷笑,粗鄙之人還是粗鄙之人,周牧楓終究還是中了他的激將法。
「真的嗎?還有此等好事兒?」
周牧楓伸手抓住范實的手腕,滿臉真誠:「范先生此言當真?這真是太好了,周某感謝你八輩兒祖宗!」
他直接扯著他往孔三水的地方拉。
「誒誒誒...君子動口不動手啊,不是,你幹嘛~哎喲。」范實滿臉懵逼地被周牧楓扯著走,他驚駭地發現,周牧楓的手如同那鋼鉗,直把他的手腕握得生疼。
眾人一陣推推搡搡拉拉扯扯,充滿哲學氣息地來到了孔三水的房門前。
「范先生的話可當真?」周牧楓笑眯眯地問道。
范實一梗脖子:「當然如此了!」
周牧楓眉開眼笑:「太好了。」
「肘,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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