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得不要不要的。
周牧楓揉著腰子自得一笑,這可是那日下了朝後,他找上韋伯和裁縫們,歷時兩天半製作而成的,今晨才完工。
「此乃明光鎧,不僅看上去華麗異常,防禦能力也不輸大康制式戰甲。」
說完,反手拔出橫刀,重重地在臂甲處拉了一道。
火花四濺,聲音清脆,但二者毫髮無傷。
「賢侄!!!」
陳啟東大手一抓周牧楓的手臂,眼裡滿是三個字:
我想要!
周牧楓無奈:「此物製作不易,但令工匠在沿途做一套給大帥也自無不可,路途遙遠,來日方長嘛。」
陳啟東這才反應過來,他嘿嘿地猥瑣笑:「是極是極,確實是來日方長。」
「誒,賢侄,你這拉了一車一車的是何物啊?竟然通體以百鍊鋼打制!」
周牧楓扭頭,才發現陳啟東問的是他三天趕製出來的塗滿了桐油的棘輪套件。
「此物啊,是牧楓製造砸開匈奴堅固城牆之神兵的核心部件,少了它,一切都無話可說。」周牧楓漫不經心地解釋:「此物難以打制,玉門關條件簡陋,恐難以製成此物,只能在臨安打造完畢運往玉門關。」
誰知道陳啟東當真了:「都尉,此話當真?」
周牧楓一愣:「那當然是千真萬確。」
哪曾想陳啟東聞言大手一揮,直接叫來自己的親軍:「爾等率一隊...不,三隊弟兄們沿途護送都尉的輜重車,但凡有一件折損,爾等提頭來見!」
在他身後完完全全聽完二人對話的親衛隊長滿臉凝重:「喏,末將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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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些呢?」
「這些啊...」周牧楓轉頭,發現陳啟東指的是幾十輛被他塗上了紅漆的馬車。
「這些東西是走投無路之時所用。」周牧楓輕描淡寫的解釋:「如若戰事吃緊,走投無路之下,牧楓只能動用車上的東西做最後一搏了。」
陳啟東搖頭,不想探究這到底是什麼。
半炷香後,皇帝來了。
還是那段流程,元康帝面色肅穆,莊嚴祭天,然後將帥印遞給了陳啟東。
「二位將軍,此行...切莫再要令朕失望了。」
陳啟東低頭稱是,而周牧楓抬起頭,一字一頓地道:「陛下,末將觀那匈奴單于的腦袋不錯,溜光水滑,末將砍下那匈奴單于的腦袋給您當酒器可乎?」
「哈哈哈!」元康帝朗聲大笑,他笑得親和,但說出來的話很陰狠:「酒器,不了不了,朕這裡不缺酒器,但是,朕的寢宮裡的夜壺也用了十來年了,你把他腦袋砍下來給朕當夜壺吧。」
陳啟東和周牧楓低頭應允:「臣謹遵陛下令。」
「行了,時辰到了,爾等出發吧,朕在臨安等你們的好消息。」
元康帝隨意擺擺手扭頭下了祭台。
......
半日後,周牧楓突然拔刀對準身旁一個身著粗布衣衫的輜重小兵。
「抬頭!」
「莫要讓本將說第二遍!」
小兵無奈抬頭,卻驚得周牧楓手中橫刀不穩落在地上。
「你這倒霉丫頭啥時候跟過來的?」周牧楓抓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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