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完成了自我心理鋪墊,又回浴室間裡去吹頭髮,收拾好了準備回床上去睡覺,剛躺下,閉上眼睛,她被男人抵在車門上將整個人都包裹在他身體與車門之間的場景,赫然在腦海中清晰無比的回放。
時蘇用力的閉著眼,大概就這樣幾分鐘後,忽然一臉煩躁的坐起身,雙眼發直的看著被她一直放在柜子邊上的那個紙箱。
她坐在床上,用力抓了抓頭髮,拿起手機打開微信點開和景繼寒的聊天框,又看見上邊那一排轉賬的紀錄,她沒收,等明天白天過了二十四小時自然會被系統退回去,她也懶得多此一舉點退還,反正她沒收,也不是她親手點的退還,是系統退的,總歸也不算是太拂了他景oss的面子。
時蘇忽然想起自己拿手機是要幹什麼,趕緊點開他頭像想要把景繼寒的微信拉黑刪除,卻又忽然想起他說過的話,退回去看見他那句在確認是不是被拉黑,她當下盤著腿坐在床邊,陷入了沉思。
不能拉黑,直接得罪景繼寒對她沒有一點好處。
誰知道他會不會陰晴不定,能輕而易舉的把她從黑熱搜上救下來,也能把她再放上去。
但是他今天提過的那句拉黑是什麼意思……
時蘇隨意的點著微信的頁面,點來點去了半天,忽然,想起自己那天在加上好友後,下意識先把朋友圈對他設置屏蔽了,該不會是被他給發現了?!
人家前腳才幫她解了燃眉之急,她後腳在微信上連續拒絕人兩次之後又把人給屏蔽。
好像的確是太不近人情了些。
這樣一想,景繼寒來找她算帳好像也合情合理!
時蘇趕緊手指麻利的把景oss從她的屏蔽欄里給放了出來,捧著手機念了句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這才重新躺了回去繼續睡覺。
然而閉上眼,還是被男人摁在車門上那一幕,時蘇抓起枕頭用力捂到了自己臉上,悶悶的發出一聲糾結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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