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額斑斕大虎正在吃兔子。
秦嫿嫿說:「我發現了。」朱大頭說:「你發現什麼了?」秦嫿嫿說:「每次你有新點子的時候就離我們倒霉不遠了。」朱大頭說:「承讓承讓。」
秦嫿嫿說:「現在刮的什麼風?」朱大頭說:「如果扔石頭判斷的話,刮的是上下風。」秦嫿嫿說:「現在風向從老虎那向我們刮來,如果是從我們這向老虎方向刮,那老虎就發現我們了。」朱大頭說:「就是說有時間留下遺言了?」秦嫿嫿說:「你練得怎麼樣了?能不能對付老虎?」朱大頭說:「我現在的戰鬥值也就是高於狼,至於老虎,有手上這把神刀,最多能同歸於盡。」秦嫿嫿說:「你能不能為了我和它同歸於盡?」朱大頭說:「貌似不能。」秦嫿嫿說:「對了,我的白龍駒哪兒去了?這幾天好像沒見到它。」朱大頭說:「為什麼是你的?」秦嫿嫿說:「你會不會騎?」朱大頭說:「是你的,不過我猜已經是前面這位仁兄的了。」秦嫿嫿說:「這可怎麼辦?連跑的機會也沒有了,壞了,老虎好像看了這邊一眼。」
朱大頭說:「從兵法上看,兩軍對壘要占領制高點,誰先搶到制高點,誰就容易勝利,這個土丘就在我們眼皮底下,我們一下子就能爬上去。」秦嫿嫿說:「你是不是擔心老虎發現你太慢?」朱大頭說:「嫿嫿,那邊最遠有顆樹,你匍匐前進向那個方向爬,萬一老虎發覺了,我就站到這個土丘上,和老虎決一死戰,有大哥教的刀法和這幾天的練習,我覺得有三成把握,大不了用最後一個原則舍一條胳膊,以後還能成大俠楊過呢。」秦嫿嫿兩眼含淚:「大頭,沒想到你還是一個男子漢。」朱大頭說:「你走吧。」秦嫿嫿說:「不行,我要留下,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兩人正說著,聽到頭頂上「嗷嗚」一聲,原來老虎已經溜達到這個土丘頂上來了,因為老虎本來就有上山的習慣,看到這個土丘,就慢慢走了過來,然後看到了這對苦命鴛鴦。朱大頭左手把秦嫿嫿向後一撥,右手將刀直指向前,不論老虎什麼部位衝過來,遇到刀子也必斷無疑,因為秦月說過,這畜生心眼兒都實誠的很,如果是個人,見到你拿刀子筆直指著他,他會想辦法繞彎來進攻你,但是畜生不一樣,腦子不轉彎,無論前面擋著什麼東西,上來先咬一口再說,如果是其他的傢伙,這手筆直伸向前,力道可是沒有了,但是這無相神刀天生神物,壓根就不用什麼力道,直接就能把對方給劈開,但是老虎龐大的身軀,真要直衝下來,壓也能把朱大頭壓死。朱大頭左手向秦嫿嫿打著向後退的手勢,身子慢慢向後退,秦嫿嫿和朱大頭向後退,老虎也慢慢跟著向前走。
說也奇怪,老虎看著刀子始終猶豫不決,秦嫿嫿哆嗦著說:「大頭,大頭,老虎好像也知道這個刀子的厲害。」朱大頭說:「不會吧?你說了這個刀子沒有殺氣。」秦嫿嫿說:「怎麼不會,動物都有第六感,也許它能感覺到。」說著話,兩人一虎已經慢慢退到了平地上,朱大頭喘了口氣,老虎開始繞,朱大頭護著秦嫿嫿也跟著老虎的方向轉,老虎開始逆時針繞,朱大頭護著秦嫿嫿也逆時針繞,刀子始終直直指向老虎鼻子尖兒,老虎覺得鼻子有點不舒服,「嗷嗚」一聲搖了搖大腦袋,試圖擺脫刀尖的直視,朱大頭的刀尖跟著老虎的大腦袋搖,手心已經出了汗,忙中偷閒擦了下。
秦嫿嫿探出身,哆哆嗦嗦的說:「老虎,老虎,知道無相神刀的厲害你就走吧,我們不追你,兔子和馬,姐姐都送給你好了。」
老虎看著秦嫿嫿,索性趴了下來。
秦嫿嫿說:「大頭,大頭,老虎聽見了,我們慢慢退,千萬別跑,別讓它知道我們怕他。」兩人慢慢後退,老虎看他們退了一段距離,又跟了上去,兩人只好再站住,老虎又趴下。
朱大頭覺得有點抓狂:「怎麼辦啊嫿嫿,你再勸勸它?」秦嫿嫿大著膽子又探出身子哆哆嗦嗦的說:「老虎老虎乖乖,這麼晚了,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飯了。」老虎對著秦嫿嫿晃了下腦袋又「嗷嗚」了一口。朱大頭說:「暈,這老虎是不是認識你?你和老虎有接觸嗎?」秦嫿嫿說:「我養的就有老虎。」朱大頭說:「黃金蟒,汗血馬,老虎,你家開動物園的啊?」秦嫿嫿說:「對啊,楓葉谷野生動物園也是我家開的,每年假期我都帶個小老虎到家玩,我還喝過老虎奶呢,回去請你喝。」朱大頭說:「這就難
套兔子遇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