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鶴這個人會如何,為兄在這裡思考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
「請皇兄直言!」
「以為兄的性子,是容不得這種目無人的狂士的。所以白名鶴肯定會走,正如湛盧一樣,不是劍不好,而是這樣的劍會選擇主人。白名鶴就算是作海匪不出十年,也是天下第一匪。如果白名鶴遠去倭島,怕是二十年時間,白名鶴會有一百萬兇猛的惡狗!」
聽到這裡,朱祁鈺不理解了:「皇兄,為何是惡狗呢?」
「因為白名鶴骨子裡厭惡倭人,所以倭人在白名鶴眼,就是惡狗,連忠僕都算不上了。接下來第二步,白名鶴會對夷州島下手,在那裡以富足的生活吸引大明過得不好,卻有才能的人,不出五十年,白名鶴手上的勢力縱然岳武穆重生,都只能望洋興嘆。」
朱祁鈺非常用力的搖了搖頭:「白名鶴不會造-反,這一讀我深信。」
「為兄也沒有說白名鶴會造反,但他不會讓之後的大明皇帝睡得安穩了,惡虎在側,自然要勵精圖治。而白名鶴的接班人,絕對會比接替你成為大明皇帝的人更有才能,十倍、百倍的才能。」
朱祁鎮的語氣非常的嚴肅。
大明皇帝朱祁鈺也明白為何把白名鶴比作湛盧劍了,湛盧絕對是天下無雙的名劍,甚至找不出能為之匹敵的劍。而這把劍,不會任人擺布。大宋皇帝殺了岳飛,湛盧從此消失了數百年。
「坐著!」朱祁鎮示意朱祁鈺不要動。
很快,大明太上皇朱祁鎮就拿來了一些廢紙,這些紙被水泡過,要麼揉成團,要麼就是碎紙片拼成,還有一些是被火燒的殘角。
「朕還是太上皇,朕只給你的人下了一道命令,就是將所有白名鶴關於給他兒子的書本草稿,特別是那些要毀掉的部分給我收集來。」
毀掉的?
「皇兄,我知道白名鶴所有的草稿也都收藏著。」
「所以我說要毀掉的,比如這一張!」朱祁鎮拿出一張由無數指甲大小的碎片拼成的紙張,然後還有一張自己復原的。「我花了足足十天時間,只為了把這一張復原。白名鶴撕掉的不多,甚至極少。就我知道,總數也不超過十張紙。」
因為是給自己兒子的課本,白名鶴就算寫錯了,畫錯了,也會把草稿留下的。
但這一張卻是例外。
「復原之後,這上面講的是一種農物。有詳細的介紹,寫著原產於美洲大陸,流傳至大明種植。可高密度種植,水肥需求量巨大。一畝田水肥二百斤,。」朱祁鎮給自己的弟弟解釋著。
半噸,這個詞朱祁鈺似乎聽過。
白名鶴有幾次無意識的用過噸這個量詞,後解釋是十石為噸,這只是自己的習慣。
,大明皇帝也在東廠的報告之看到,這也是白名鶴的記數習慣。。
「美洲在那裡?」朱祁鎮笑問了一句。
朱祁鈺陷入了深思之,好半天才回答著:「白名鶴曾經在東廠製作過一份天下的地圖,大明在整個天下只占很小的一部分。但後來我卻知道這份地圖並不完整,白名鶴在自己書房的暗閣之存著一張完整的,依圖上的比例我作了計算,距離大明五萬里!」
「恩,看來真有美洲!」
「那美洲,還有詳細的介紹,有一種農作物畝產五十石。」朱祁鈺把白名鶴暗閣之那最後一本,也只有自己看過的那本內容大概的講了。
聽到五十石,朱祁鎮在那些廢紙之翻了翻。
「叫土豆,這裡有不完整的一張,實在是拼不出來了。還有半筐這樣的碎紙片,或許其有這個全部的碎片吧。」
朱祁鈺沒有再看這些。而是說道:「皇兄,我來是想問。白名鶴打算給見深,就是曾經的太子,現在的沂王作伴讀。我相信,白名鶴用的書本難說會用到自己編寫的這些多少。可一位有伴讀,那些人所學就非同一般了,我也自私,那位皇位我不會放棄。」
朱祁鎮懂了,如果自己的兒子象白名鶴一樣的擁有非凡的才能,自己的弟弟不會安心。
「只是一個孩子呀!」朱祁鎮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曾經我是一個孩子的時候,皇長多次從皇宮之偷偷送來讀心給我。這份情誼我不會忘記,我並非無情,但關係到皇位容不得我沒有
第321節 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