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戰鬥沒有懸念。
剛才也激情過的白名鶴披著一件外衣,點上了一支雪茄,心說這足利千雪果真是一個狠人,僅僅因為承諾給她一個孩子,她就敢拉著自己父親一派的力量,加上足利家激進派的家老們清洗守舊派。
那麼這個女人敢不敢殺人呢?那麼敢殺到什麼程度,比如她的堂兄,或者是……天皇?
事實上足利千雪比白名鶴想像之中更狠辣,更無情。
足利千雪手上的短刀正刺在一個年輕男子的胸口,這位就是足利義政,歷史上壽命不短的一位足利家的將軍身上。他是足利千雪的堂兄,在這之前則是他的堂叔,也就是足利千雪的父親在代行著將軍之職責。
「為什麼?」足利義政不甘心,更是不明白為什麼要殺死自己。
「因為你沒有活著的價值了!」足利千雪從足利義政胸口抽出了自己的刀,一步步的走向了那個捲縮在角落,正在瑟瑟發抖的少女面前,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刀就劃在對方的脖子上。
少女眼睛瞪圓了,伸長著手:「姐……姐……」
又一刀,真正刺入了少女的胸口,足利千雪這才壓低聲音:「抱歉,因為你太漂亮了,千尋。」說罷,刀從少女的胸口抽出,血噴出,就噴在足利千雪的臉上,身上。可她卻根本就沒有打算躲。冷眼看著這個最喜歡跟在自己背後,天真而美麗的妹妹死不瞑目。
一個穿著鎧甲的中年人進來,看到這一慕眉頭皺了起來。
「你可以軟禁義政,更不應該殺死千尋!」
「你在教我怎麼作嗎?父親大人!是你們這些無能的男人讓足利家走上弱勢的,就算沒有細田家的崛起,你認為足利家還能撐多久。」足利千雪冷著臉發問。
足利千雀也跟著進來。捂著嘴差一點驚呼出來。
「你,手上粘太多血了。」
「大周的女皇,才是世上最偉大的女人,比起那推古、皇極、齊明這些無能之輩強一萬倍,就是因為她敢殺人,她可以殺死任何人,無論是她的玩物,還是她的兒子。」足利千雪所講的,自然就是強大的則天女皇。以及倭島歷史上的前三位女皇了。
足利千雀驚叫著:「你怎麼能夠這樣對父親大人講話!」
刀尖已經在頂在足利千雀的臉上:「閉嘴,以後老實的作一個玩物就是了,這裡輪不到你說話,把大人侍候好就是你唯一活著的價值。」
足利千雀驚的直接軟在地上。
足利千雪一邊往外走一邊對自己的父親說道:「我們沒有退路了,只要往前殺。」
呼……足利千雪的父親,代管將軍府已經許多年了,他知道什麼時候應該下決心,當下就對身邊的人說道:「去吧。無論是後院還是那些府上,比一斗米更重的。都不需要活了。殺!」
一斗米有多重。
可以說只要是滿月以上的嬰兒都超過一斗米的重量了。
不要小看大明的東廠,足利將軍府,以及京都發生的事情都已經上到了船上。
「足利將軍府幾乎成了地獄,連孩童都沒有放過,全部殺光了。可以說活下來的人無一例外都是白大人所說的鷹派。」
「少爺要的怕就是一條瘋狗。」華梅回應了一句。
這時,莫愁的琴聲也停了:「只希望這隻瘋狗足夠聰明。當然她聰明也不管用。她想保住的秘密,一定會傳到織田家的,就看她能不能撐過這一年。」
「沒必要,我們手上可是有相當大一批倭島死士,只需要五六個人。就能讓這天真的小丫頭知道織田家會有多想她死,當然了,再加上給織田家安排上幾個,刺殺一下需要被刺殺的人,唯一不清楚的是,會有幾個人。」
說到狠,對倭人李華梅才會把人性放在一旁的。
莫愁的琴聲又響聲了,是一曲道門的靜心曲,同時對華梅說道:「華梅妹妹,聽姐姐一句勸,這件事情讓雪姐去辦吧,你就不要參與了。殺戮太重對你不好,你想讓少爺的床上有許多血腥味嗎?」
「床上我不知道,但少爺從倭島離開,要好好洗幾次澡才行,我可不希望少爺身上帶著髒臭到我的床上或者是姐姐們的床上去。」
莫愁手一抖,差一點把一根琴弦給弄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