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身,還是替身。
畢竟這裡還有足利家效忠的忍者。
「女人?」丹羽山形心說,有什么女人值得他們去殺呢,而且誰也不會發瘋到敢動白名鶴身邊的人,那麼只能說這其中有巨大的陰謀。
問白名鶴,笑話,有這個膽量開口,也沒有這個膽量承受這件事情的後果。
除非白名鶴自己願意說。
從這裡到琵琶湖最南邊的碼頭也就是幾十里遠,白名鶴似乎不在乎自己危險一樣,身邊連一個護衛都沒有帶,織田家的忍者甚至四下查看了,也沒有發現有任何高手隨行的痕跡,那麼只能解釋,白名鶴信任織田家。
從馬換到換上的白名鶴,又回頭看了一眼京都的方向。
這個時候白名鶴想的是,因為自己的強勢介入,那麼將來這倭島上會不會再有華麗的戰國時代,織田家會不會有一個名為織田信長的孩子出生,當然,還有那位傳奇的猴子,可怕的野心家,豐臣家族的出現。
倭島的情況第一時間上報,上報的工作自然不用白名鶴親自來作了。
而且白名鶴在倭島作什麼,也不需要誰的批准,但卻需要讓人知道,眼下白名鶴並沒有傳遞什麼消息出來,只能把發生的事情上報了。
中華皇帝朱祁鈺、中華太上皇朱祁鎮幾乎是同時接到了這份報告。
朱祁鎮只看了一眼就扔到了一旁。
正陪他喝酒的廣東都督楊能似乎很感興趣,在得到了朱祁鎮的同意之後拿過看了一眼,「萬歲,這倒是一件大事!」
「小事,只不過死了一個原本就不掌權的將軍罷了。那什麼天皇不是還沒死呢。就算他死了,那一家子人還有活口呢,朕沒什麼興趣。到是你,朕的意思是趕緊回去,朕在小呂宋北部住幾天,聽聞那裡風景不錯。」
楊勇陪了個笑。
太上皇駕臨。作臣子的怎麼可能不迎接呀,但自己還真的很忙,順勢也就說道:「那臣告退,有何吩咐臣隨傳隨到。」
朱祁鎮擺擺手,示意楊能可以離開了。
是白名鶴不夠狠嗎?朱祁鎮不太相信,那只能說白名鶴有什麼大陰謀才對,所以他才不想對這份情況有任何的評價。
和他的作法一樣,他的弟弟,中華皇帝朱祁鈺只是命令把這份報告抄一份給于謙。其餘的就不用再提了,任何人也沒有必要去議論這個。此時到此為止就沒錯,至少中華皇帝朱祁鈺還相信,倭島的事情絕對不象表面上那麼簡單。
因為白名鶴連一個護衛都不帶,這可以算是冒險了。
白名鶴有危險嗎?
朱祁鈺不相信會有危險,白名鶴就算對倭島再有絕殺之心,也不會不顧自己的安危去作什麼事,而且還有妻兒老小在家。白名鶴不能不顧。朱祁鈺只是下令,讓護衛們用點心。一但發現有什麼不安全的,那怕與倭人撕破臉呢,也要先保白名鶴無恙。
白名鶴有什麼恙,在足利家作了十幾天大爺,到了織田家依然是大爺。
不過區別就是,足利家沒有什麼男子有資格平等的坐在白名鶴面前。所以足利千雪自稱奴僕在白名鶴面前說話。
織田家就不同了,他們有資格上檯面,有資格坐在白名鶴面前的,一隻手還是數不清的。
「今天說說正事,接下來至少五天時間讓我靜一靜。這次出來就是放鬆休息的。原本打算去小呂宋白沙灘的,可念在香澄想回家看看,千雀也有這個心思所以才來了倭島。倒是打擾到你們了。」
織田家的人都微微欠身,這話不用回答,也不用說感謝。或者是沒打擾之類的廢話。
「巨港那邊不怎麼安穩,聽說有甘蔗園受到了攻擊,這件事情上鄧將軍並沒有責怪誰,但長期這樣下來,總是安穩,商人們會怕呀。」
「哈哈依,這是我們的過錯。」
織田家不敢說別的,趕緊先認錯。巨港交給他們,他們享受著周邊土地,礦區,甚至是奴隸,無數農莊。管理權在他們,可商人卻不屬於他們,無論是在中華註冊的,還是在倭島註冊的商人,都屬於自由商人。
這些商人只交兩份稅,一份是貿易發生地的交易稅,一份是註冊地的經營稅。
「先別說有什麼錯,只說的損失,一但商人們開始擔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