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苦頭是沒可能避免的。只是這婢,難說。按我的說法,護住普通百姓就行了,別讓天怒人怨。」
不能不承認,花無期就是是實情。
軍規再嚴,也難免有些管不住的時候,畢竟這個時代就是這樣。
別說是這裡的高麗兵、倭兵、呂宋等地的兵,就是中華自己的兵都未必能夠百分百管住自己的腰帶。
「行了,牆內牆外的規矩就這定下了,牆外的誰管不住自己,就切了吧!」
花無期點點頭。
白名鶴見不得屠城這種事情,這一點他是知道的,就是歐洲,面對拜占庭的死敵,也沒有幹過什麼真正天怒人怨的事情來,所以這裡打的是城市,不是草原,貴族家裡肯定有所不同,滅國大戰呀。
可不是普通的小戰場。
「對了,自願離開出去作工的,寬厚一些!」白名鶴又提出一個建議。
「白大人,沒有自願離開的,怎麼講?」花無期心說,能自願離開的估計連三成都沒有,所以這個必須問清了。
「你們看著辦吧!」
白名鶴不能再阻止了,正如剛開始自己搞海外貿易的時候,朝中大員沒有辦法阻止自己一樣,眼下自己也不可能阻止他們。當初,誰阻止自己就是在和上百萬戶的生計過不去,所以無人能阻止自己。現在自己阻止同樣的道理,無論是勛貴,還是商人,或者是士兵,他們需要戰俘,需要奴隸。
中華內陸的田地需要奴隸去種田,海外的田地也需要奴隸去幹活的。
正說著,曾濤那邊就有小吏送來了電報。
「大人,聖令下了。大人您是主帥,不設監軍,先鋒為毛文虎將軍。要求,重設交趾,其土地為軍戶功勳分賞,第一任布政使文華殿還是商量,但第一任總督已經下來了,是郭登將軍,要求交趾內無安南舊人。」
「安南在他們的史書上會有一個詞,叫北屬時期。也罷,命令倭人準備上船,伽藍走南線,毛文虎走北線,海上交給雷驚天將軍,全線出擊。明天出動,後天開戰吧。」白名鶴擺了擺手,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不能有任何影響大局的想法了。
曾濤去傳令了,白名鶴又對花無期說道:「花兄,安南都城先攻,咱們的精兵只有三千給你,倭、高麗、女真士兵可以給你六萬人。」
「得令!」花無期一抱拳就離開了。
白名鶴拿起望遠鏡看了一眼那連綿的軍營,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這一戰,不是戰爭。至少不能稱為戰爭才對。
別說正規軍的裝備了,就是高麗兵的裝備都遠高於安南這邊,重炮攻城之下,安南根本就沒有辦法防禦。
要說不是戰爭的另一個原因是,這一場上至宗室,下至士兵,都在計算可以得到多少奴隸了,安南是一個小國,但也有百萬人口,中華皇帝朱祁鈺對安南的政策是,安南國土內不需要留下任何一個安南人。
將來這裡的奴隸,是德里蘇丹國,以及南洋的奴隸。
白名鶴坐上船離開了,這一場是不需要指揮的戰鬥,就是于謙都沒有寫過任何的戰略性報告,之前白名鶴的軟入侵建議被全盤否定了,什麼貨幣戰爭、經濟、糧食等等,全部被否定,因為皇帝朱祁鈺不需要這樣。
安南直接出兵消滅就是了,背叛過大明的人,不再是華夏人。
南洋的前宋遺民可以得到高貴的身份,但安南沒資格。
回到沙伽羅龍王號上,白名鶴自己坐書房裡,拿了一隻大鐵桶開始燒紙。
「燒的是什麼?」孫苑君坐在白名鶴身旁。
「打仗呀,你們非要跟著出來。」白名鶴抱怨了一句,繼續在往桶里扔著紙張。孫苑君沒接話,撿起一張看看,笑了:「夫君倒是有趣,寫這些連我都不認可,怪不得朝廷上沒有聽夫君的建議呢!」
聽著有趣,隨後跟著進來的清荷也撿起兩張。
「夫君倒是研究的細,把南安人祖上的出處都找到了,妾與夫君打個賭如何?」
「什麼?」白名鶴很有興趣聽下去。
清荷啪了啪手,叫兩個侍女把這些抬出去,在甲板上去燒,在艙里煙太大了。然後才說道:「夫君說,那些美洲的土著是殷商遺民。妾身要說的是,他們願意被教化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