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位穿著道服,武當七星子天機的首徒,下山歷練,劍上敗給了花無期,應賭約來廣東兩年。
「花兄、石兄、玄真道長!」白名鶴一抱拳。
花無期一擺手:「白大人是看不起我等,聽聞廣州這邊生變。幾百死士的出手,折了白大人些許人手。為何不讓我等出手?」
「是傷了一些人,倒沒有性命之憂。別說是花兄來不及趕過來,就是人在廣州,這些小毛賊也不需要花兄出手。花兄要面對的強敵,裡面請,我已經命人備下酒宴。」白名鶴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三人抱拳行禮,一同進入正堂。
坐下之後,白名鶴這才說道:「第一批敵人,是盤居在南海的海匪。聽水師的情報,其中有些許高手。或殺,或俘一切由各位作主。不瞞各位,收拾了這些海匪。瓊島就可以建一個鹽場,建成之後每年也有百萬石的鹽。」
「我要五十萬石,不是為錢財。而是我們那裡一斤鹽已經賣到五錢銀子,百姓苦!」
「花兄高義!」
花無期對於白名鶴這句明顯恭維的話沒有半點反應。只是說道:「那下一批敵人呢?」
「這批敵人很強,可能是今年內三批敵人中最強的。有一些原大食的商人,在蘇祿建國,他們手下的亡命之人絕對不在少數。這些人必須清除,然後我就可以得到取之不盡的上等細麻,這些細麻可以在大明,提供至少三萬台織機的貨量!」
聽白名鶴這麼一解釋,花無期不解:「白大人,這對百姓有何好處?」
「花兄,織機就代表著有活干。一台織機至少需要四個人操作,然後就會帶動各種周邊產業。一台織機至少可以讓三十人每年有十兩銀子的收入。織機多少,麻布必然會變得便宜,受益的百姓會更多。三萬架機織,就是近百萬人受益!」
花無期騰一下就站了起來,對著白名鶴長躬一禮:「花某愚笨!」
另兩人也起身陪了一禮。
「再說第三批敵人,是倭人。他們殺我大明子民,新年的時候,他們會有大量的人過來在廣東勘合。我白名鶴可不會憑白給他們這些人任何賞賜,他們吃住行,都是自己花錢。他們的貨物我們正常交易。這樣以來,以往他們總是在人數領賞的美夢就會破裂,必然然有些亂子,須用雷霆手段讓他們知道,廣東這裡不是他們放肆的地方!」
「大人放心!」
說打架,這些人絕對是高手。
軍中將軍多是衝鋒陷陣的高手,練的是軍中武藝,沖陣是高手。可單打獨鬥,未必是這些人的對手。
正說著,有一人闖了進來。
花無期的手立即就按在劍柄之上。進來的是楊能,看到這屋內的三人哈哈一笑:「小白在宴客呀。老夫是過來討杯酒喝,順便告訴你。今天廣州城罷市了,幾乎所有的店鋪都關門不作生意了。」
「楊督安好!」三位豪俠起身施禮。
楊能打量一下花無期,讚許的點了點頭:「大明第一劍,花將軍之後果真不凡!」
「謝楊督稱讚!」這些人來得早,楊能已經代白名鶴宴請過一次了,也是因為花無期,這裡來了俠客過千人,各種工匠數千人。都已經安排在合浦了。
「楊督,怕是我們動了誰的利益。文官們不敢鬧,要鬧的肯定是廣東商幫。我掃了流花書院,得到一個消息。那些雜皮強收的銀子,對於廣東商幫來說是明收暗退。這就是官商勾結,他們對付的只是外來的商人。」
「怎麼樣,繼續抄?」楊能笑問了一句。
「楊督,廣東這裡存鹽有多少。都控制在誰的手上?」
「大半在衛所,少半在鹽司。不過,眼下都在我們手上,原本要裝船運往京城的三千石,也給扣下了,商人們的鹽引也暫時不給供鹽了。劉名軒說這幾天有些亂,所有都給停了,然後再說。」楊能倒是知道一些的,但細節不清楚。
白名鶴心中思考片刻:「楊督,街頭賣貨。糧價照市價降兩成,鹽價降一半,其餘都司衙門有的貨,其餘的全部降一成出貨。同時帖出告示,誰敢藉機囤積,直接抄家。」
說到這裡,白名鶴臉上出現一絲笑容:「然後再帖一份告示:就說整個廣東都司屬下,所有軍田包租,所需要的交的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