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明之間的大走私商,與騷擾大明沿海的倭寇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兄妹二人在五年前同時返回了菊池家,成為了菊池武最得力的左膀右臂,菊池武見他們進來,便笑道:「我正要去找你們來商議呢!你們就來了。」
菊池秀二眉清目秀,聲音很細柔,不明底細的人會以為他是一個女性化傾向的靦腆男孩,可當發現他其實是一頭惡魔時,卻往往已經晚了,他與人動手從不留活口,無論老人還是孩子,他都是一刀殺死,乾淨利落,當然,從他手上逃生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擊敗他。
他坐下後便取出一張紙條,遞給了菊池武,「二叔,我已經賣出去第二把刀,這是夾在錢里的紙條。
」
菊池武打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一句話和一幅地圖,他不懂漢語,便笑了笑把紙條遞給了菊池風雅,菊池風雅已經喝了整整兩壺酒,略有醉意,她瞥了一眼紙條便道:「留紙條的人讓你今天晚上到南方酒樓三樓會面,希望你換一身漢裝,不要太招搖。」
菊池武點點頭,又見她滿嘴酒氣,有些不滿地道:「你要喝酒晚上喝也就罷了,怎麼白天也喝起來了,誤了事怎麼辦?」
「二叔放心,我自有分寸,清醒得很。」
菊池武暗暗嘆了口氣,他這個侄女十分聰明能幹,既能在幕後策劃謀略,又能獨擋一面,率大船出海,可自從五年前她的男人被明軍在大明沿海殺死後,她便沉溺於酒中,放蕩形骸,讓家族對她頗為不滿,這次帶她來大明,一方面固然是她有能力,精通漢語,其次也是因為她勾引吉川家族的繼承人,破壞了吉川家族和三越家族的聯姻,引發吉川家族地震怒,只有帶她出來躲避了。
「那你說說看,你那邊有什麼消息?」
菊池風雅回來後,她一直便將自己關在屋中喝酒,面晤李維正之事她還沒有匯報,菊池風雅見二叔問她,她肆無忌憚打了一個酒嗝便笑道:「我剛才和監視我們的錦衣衛首領搭上話了,據他說錦衣衛是奉命保護我們,而並非監視。呵呵!一個很不錯的小伙子,高大英武,我很喜歡。」
『奉命保護?』菊池武眉頭一皺,確實有這個可能,自己使團所來的目地單純,也未觸犯大明律例,沒有必要來監視,當然,保護的另一面也是一種監視。
這時,旁邊一直不吭聲的菊池秀二忽然問道:「這個錦衣衛首領姓什麼,多大年紀?」
菊池風雅一陣尖笑,指著秀二道:「聽我誇獎別人你心裡就不舒服了嗎?我告訴你,他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高大有力,可比你這個不男不女地假小子年輕多了,也強壯得多。
」
菊池秀二的眼睛陡然眯了起來,手捏緊了刀柄,冷冷道:「他再有力能抵我一刀嗎?男人不是看外面怎麼樣,應該看他殺人時怎麼樣。」
菊池風雅也冷笑一聲道:「人家可是錦衣衛千戶,殺人不會比你少。」
菊池秀二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她,站起身對菊池武傲然道:「二叔晚上要去會見秦王的人,可走後門,我在前門擺個攤子挑戰錦衣衛,吸引他們地注意力。」
夜幕初降時,雁歸客棧門口忽然出現了一件有趣而又令人恐怖的事,一個日本浪人擺下攤子,以五百兩銀子做賭注,『單挑錦衣衛,』他在牆上掛了一塊條幅,就是這五個字,他本人則象一口鐘,盤膝坐在地上,閉目養神,他的挑釁引來了大量的圍觀百姓,在附近監視他們的錦衣衛也得到了消息,但誰也不敢擅自代表錦衣衛出戰,立刻有人去通告千戶大人。
此時李維正剛要下朝回家,卻臨時得到了這個消息,他冷哼一聲,立刻率領羅廣才和一百餘名錦衣衛弟兄趕去皮市街,皮市街雁歸客棧門口地圍觀者已經漸漸散去了,但菊池秀二仍象只小黑鼠一樣孤零零地坐在牆根下一動也不動,這個盤腿的姿勢他已保持了近一個時辰沒有變過。
隨著大批錦衣衛校尉趕到,最後幾個看熱鬧地百姓也嚇得跑掉了,方圓百步內再無一個行人,李維正翻身下馬,一名負責軍官立刻上前稟報道:「稟報千戶大人,此人在這裡擺攤挑釁之時,我們發現一輛馬車偷偷從後門走了,已經有弟兄去跟蹤了。」
「做得好!」李維正點點頭,又指著菊池秀二問道:「可有弟兄和他比試過?」
第一百零五章神秘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