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張鶴齡立刻起身走進宅院的房間。房間裡,劉瑾和張延齡都在。
見到張鶴齡,劉瑾問道:「二爺,現在魏府裡面的情況怎麼樣?」
「魏府守衛森嚴,馬庭望他們沒敢妄動。」張鶴齡道。
劉瑾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張延齡追問了一句,「二哥,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
張鶴齡看了劉瑾一眼,帶著三分試探三分詢問的語氣說道:「劉公公,眼前的局面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
劉瑾看了看張延齡,然後說道:「二爺,如果你相信咱家,就暫且先等一天如何?」
「等一天?等一天江夏派來的高手可就到了。江夏派出來的人可不像歐陽漢風他們那些草包,沒那麼好對付的。」張延齡說道。
劉瑾微微笑了笑並沒有動怒,因為他早就猜到張延齡會這樣說。
張鶴齡也是笑了一下,點頭道:「這次若不是全靠劉公公我們又怎麼能先截住歐陽漢風他們?公公既然提議再等一天,那就再等一天。」
次日,朝陽剛剛升起。
太原花月樓的紫庭閣因為窗戶是對著東邊開的,所以朝陽一升起陽光就會從窗戶射入紫庭閣內。
躺在紫庭閣大床之上,肥胖若豬,鼾聲如雷的魏有財左右兩邊分別躺著花月樓最紅的紅牌,以及昨晚他剛剛競投下來的花魁。
此番景象真真切切的告訴了我等一個道理,男人有沒有長相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錢
「喂喂,你不能進去,魏老爺吩咐了,他沒起床之前任何人」
砰!紫庭閣的門被人一把推開,兩個原本守在紫庭閣門外的花月樓護衛怒了,二人捋著衣袖說道:「好小子,找麻煩是吧,看大爺今天怎麼教訓」
鏘!話沒說完,推開房門的黑衣男人已經拔出了自己手中的長劍。只見劍光閃爍,兩名花月樓護衛的左胸胸口都被劍尖割去了一塊布料,在這樣的天氣里明顯能那胸部明顯能感覺到寒意。
要想做到割去布料而不傷人,這極其講究對於劍的控制。而能夠把劍控制到這個份兒上的,無疑都是用劍的高手。
兩名護衛頓時愣在了原地,嚇得全身冒冷汗,一點兒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黑衣男人張口說出一個字:「滾!」
兩名護衛想都沒想,轉身就跑出了紫庭閣。隔了好久,二人才驚叫出一聲:「媽呀」
竟然黑衣男人弄出的動靜不小,但是魏有財以及他懷中抱著的兩個美人竟然都沒有醒來,足以見得昨晚他們可能戰況有些激烈,同時也足以見得魏有財寶槍未老。
黑衣男子走到床鋪旁邊搖了搖魏有財,叫了一聲:「醒醒!」
魏有財依舊鼾聲如雷,沒有醒來。
最後黑衣男子沒辦法了,拿著房內的臉盆去屏風後面的浴桶里舀了一盆水,然後直接淋在魏有財的身上。
「啊!」「啊啊」
魏有財和那兩個青樓女子一起醒來。
「誰!誰!」魏有財冷得全身微微顫抖,憤怒地大聲叫著。
他左右看了看,頓時看見了黑衣男子。魏有財憤怒地說道:「阿甲,你幹什麼?」
黑衣男子正是阿甲,他冷冷地說道:「主人讓我來帶你離開太原。」
「誰要離開太原了,滾出去!」魏有財憤怒地罵道。
阿甲搖搖頭:「主人說了,必須走。」
「你主人是我女兒,她還得聽我的呢。她聽我的,就代表你也要聽我的,我現在叫你滾出去!」
「不行,必須走!」
阿甲話音剛落,突然一黑衣蒙面男子抓著一條繩索闖破窗戶跳進屋內。然後屋外也衝進來幾個黑衣蒙面男子。
一共六個黑衣蒙面男子,六人全都拿著長刀,一起朝著阿甲攻過去。
阿甲長劍一抖,劍舞成一個劍圈,叮叮鐺鐺數聲撞擊之聲,六個蒙面男子的長刀竟然都被阿甲給格擋住了。
阿甲長劍往身前的一名黑衣人一送,那黑衣人感覺側身躲開。但是沒想到阿甲這一招乃是虛招,只見他飛快將劍抽回,劍在身後一背劍尖直指身後那黑衣人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