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單薄,皇族旁支就會蠢蠢欲動,這樣不利於國家的安定繁榮。
按照儒家之禮,男子二十歲及冠,也就是二十歲便是成年人。但實際上古代習俗是男子十六歲,女子十四即可成親。朱厚照早已經封了皇后,但是這麼多年下來他卻仍舊沒有子嗣,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絕對算是一個恥辱。
這麼多年以來,若是外人對他提及此事朱厚照一定會生氣,但是現在換做是江夏提出朱厚照自然沒有生氣。他低垂著頭,雙手握著自己的衣服下擺。臉色掙扎了好一會兒後才開口說道:「大哥,不是朕不想生,而是朕......有隱疾。」
「嗯?」江夏頓時大驚,他忍不住問道:「你平日不是挺......那個啥的嗎?」
江夏沒好直說,但是逍遙山莊裡被朱厚照睡過的那些姑娘們對他的評價可都是:「年少猛如虎,等閒非敵手。」開玩笑,閱歷豐富的青樓女子都自認不是對手,這還算有隱疾?
朱厚照嘆了口氣道:「朕年少時得到四式御女心經,潛心練習之下十三歲便已可人事。」
靠,十三歲就開始近女色?江夏對自家這個老二在心中寫了一個服字。
然後朱厚照接著說道:「可是正如大哥所說,那御女心經若是修習的殘缺不全便會透支身體精元,朕也是在十七歲的時候經由御醫檢查才知道朕已經傷及龍根,恐怕......難有子嗣。」
「難怪。」江夏喃喃自語了一聲,他心中暗道難怪這傢伙在位十六年最後卻無子嗣繼承皇位,大好江山最後只能拱手讓給了堂弟朱厚熜。江夏偏著頭想了想,他對朱厚照說道:「你跟大哥說實話,你想不想有兒子?」
江夏這麼一說朱厚照立刻翻了一個白眼給他,直白地吐出兩個字:「廢話。」
江夏點頭道:「好,那我傳你一套功法,這套武功叫著《童子功》。修習這一門內功,你需要禁慾一年才能略有小成。不過一旦小成以後,你再配合上《御女心經》,應該是不愁沒有子嗣。」
「禁慾一年?」朱厚照頓時一臉苦惱。他自十三歲開始便是每天晚上無女不歡,讓他禁慾一年那豈不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江夏沒好氣地看著朱厚照道:「怎麼?一年都忍不住?」
朱厚照試探著問:「有沒有時間短一點的?」
「你認為呢?」江夏直接一句話打消了朱厚照僥倖的念頭,同時江夏還強調道:「對了,這門功夫一旦開始修煉就不能破功。否則一破功就會功虧一簣,從此以後你也不必再去想子嗣傳人的問題了。怎麼樣?練不練?」
朱厚照沉默了一會兒,最後只能點了點頭,堅定地吐出一個字:「練!」
江夏笑了笑,然後開始傳朱厚照這一門《童子功》。
有道是天下武功出少林,世間不少人都以為少林最厲害的武功是《易筋經》或者《洗髓經》。其實並非如此,真正了解過少林的人就會知道,少林厲害的武功就是這《童子功》。此功練至最高深的地步甚至可以內含一口真氣,刀槍難傷肉體分毫。當然,要想練到那樣的地步必須得是童子之身。像朱厚照這樣的,最多就是靠這門功夫蓄積一下精元,爭取能夠解決一下後繼子嗣的問題而已。
江夏將《童子功》的功法要訣傳給朱厚照以後突然就伸手按著他的頭頂,江夏將真氣從朱厚照的頭頂灌入進去,口中說道:「別分心,好好感受一下那行功的路線。」
江夏用真氣帶領著朱厚照走了三個小周天以後撤功出來,他原本就受了內傷,此刻再調動真氣傷勢更加嚴重起來。
江夏虛弱地倒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道:「你記住,現在你已經開始有了那行功路線,那麼必須從今天起就開始練習這門功法。」
「什麼?」朱厚照尖叫一聲,他正準備好好玩兒個兩三個月以後再開始練呢,沒想到江夏直接封了他的退路。朱厚照只能無奈地說道:「你夠狠......」
「好了好了,出去尿尿和泥玩兒去,幫我把如霜和念奴叫進來。」江夏不耐煩地擺擺手道。
朱厚照恨恨地看了江夏一眼後長吁短嘆地出了房門。
過了一會兒如霜和念奴一起走進房來。
見到兩人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