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個時候,岳靈珊撲了一個空,不覺又追了上去,結果林平之急得一聲尖叫道:「不要過來,你離我遠點!」
岳靈珊嚇了一跳,怔怔地呆在那兒,不知道怎麼回事。
「平弟,你,你怎麼對我這樣反感,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岳靈珊看著林平之問道。
「罷了,事到如今,也不怕你知道了,」林平之說話間,深吸了一口氣道:「實話不怕告訴你,我早已自宮練劍,今生今世,我們只怕是做不了夫妻了。」
「什麼?自宮?」這話讓岳靈珊一陣的愕然,好半天的時間,都沒能反應過來。
與此同時,躲在樹層後面的任盈盈也是一怔,似乎是有些意外,那小手不自覺又下意識地死死擰了梁鴻一把,梁鴻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只能是捉住她的小手,緊緊攥著,讓她沒法在動彈。
「你還不知道吧?」林平之長嘆一口氣,抬眼看著月亮,片刻之後才對岳靈珊道:「說起來,整個事情,還是因為你那個讓人敬愛的爹爹呢。」
「爹爹?爹爹怎麼了?」岳靈珊不解道。
「哼,你說怎麼了?你以為他為什麼這麼好心收留我?你以為他真的是什么正人君子?實話告訴你吧,比起余滄海,比起左冷禪,你爹爹才是最陰險的人!我到現在一想起他來,都還渾身冒冷汗,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你等著瞧好了,我是不會放過他了,他害得我家破人亡,害死我爹爹媽媽,這一份大仇,我林平之永生難忘!」林平之說話間,緊緊攥起了拳頭,眼睛裡射出了仇恨的凶光,情狀嚇人。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爹爹?林平之,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岳靈珊瞪著林平之,怒聲道。
聽到岳靈珊的話,林平之一怒之下,將岳不群費盡心機想要得到辟邪劍譜,然後又冤枉令狐沖,然後進行了向陽巷謀殺案,然後又自宮練劍,奪取五嶽派掌門的事情,一股腦兒都說了出來。
「二師兄,沒想到,沒想到他居然是左冷禪的人,可是,可是爹爹居然要殺你,還殺了八師哥,這,這不可能,這絕對不能,我不信!爹爹真要殺你的話,之後多的是機會,為何沒有動手?」岳靈珊看著林平之,渾身哆嗦,顯然不相信她的話。
「哼,此後我和你形影不離,他沒有機會下手,所以我才躲過一劫,不然你以為我能活到現在?」林平之冷聲道。
「原來,原來你只是把我,把我當成擋箭牌,你——」岳靈珊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以為你是什麼?你爹爹之所以讓你和我完婚,你以為他是要做什麼?他不過是想試探我,看我有沒有在修煉辟邪劍法,因為修煉辟邪劍法要自宮才行,他也不過是利用你而已!」林平之說完話,冷眼看著岳靈珊道:「本來,憑我跟岳不群的仇恨,我早就該殺了你。那日在江邊的時候,我就琢磨著要甩掉你,結果青城派的弟子太過無能,居然沒把你淹死,好在後來梁大哥把你贏去了,也算是解除了我的一大包袱。哼,你現在還來找我,你知道我是什麼心情嗎?我一看到你就想到岳不群,一想到岳不群,我就忍不住自己的怒火。所以我勸你,我勸你離我遠點,否則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
「平弟,你,我,我爹對不起你,可是我可沒對不起你,你為何這樣對我?」岳靈珊哭了起來。
「我都說了,我已自宮練劍,你休要再糾纏,你我夫妻緣盡,今後不要再來找我了!」林平之一甩袖子,轉身便走。
「平弟,我,我不管你怎樣,總之我岳靈珊是你的妻子,今生今世都要和你在一起,哪怕你自宮了,我依舊是你的妻子,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一起練劍,一起行走天下,好麼?」岳靈珊上前拉住林平之,跪地哀求道。
「你,你走開,我壓根就沒喜歡過你,我只是在利用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仇,你這個傻女人,別再跟著我了,否則的話,我可要不客氣了!」林平之說話間,甩開岳靈珊,憤然轉身去了,而岳靈珊坐在地上,卻是哭成了一團,心如死灰。
當時,見到這個狀況,梁鴻和任盈盈對望了一眼,正要出去安慰岳靈珊,卻不想突然一陣風聲響起,樹上落下一人來,兩人這才發現這後山上,居然還有其他人隱藏著,這可是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