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他掃了一眼山神廟的圍牆,微微放鬆了一點:「還好這裡比較虔誠,這山神廟的圍牆修築的還算堅固……」
席斌話音剛落,忽然間就聽蔡印丹狼狽跑來,一邊跑一邊叫,身後還有一條狗跟著撕咬:「有狗,有狗啊!」
&汪汪」
是條雄壯的大黃狗,油光水亮,咬力也驚人,蔡印丹厚重的棉衣被撤了個細碎,甚至還有血漬。
&狗洞!」梁益心反應了過來。
一個童子從狗洞裡溜了進來開了後門。
隨後,轟地一聲,後門打開了。
一個面色白皙穿著滿是補丁散發著臭味破皮袍的男子嫌棄地進了山神廟,直到看到梁益心的時候這才高聲叫了起來道:「好哇,膽敢來山神廟偷東西,真是不知死活的賊人!現在,你們統統被包圍了!」
說著,身後一幫人大步走了進來,氣勢洶洶。
而這時,前門亦是不知何時被打開,前後鄉民們湧入庭院。
見此,山神廟內的知縣辦公室的學子們頓時紛紛後退了過去,幾乎要貼到一旁的圍牆上去了。
&們不是賊人,是知縣辦公室派駐盧溝橋鎮公所的。這是我們的工作證……」席斌昂然挺胸,率先站了出來,身後三名衛士齊齊跨步跟了上去,雖然人數稀少,卻好歹穩住了慌亂的局勢,讓眾人稍稍安靜了下來。
席斌的工作組就是一塊令牌,這是尋常人員出入縣衙的通行令牌。與其餘人不同的是,除了令牌本身外,上面貼著一張素描著席斌畫像的厚卡牌,蓋著縣令的大印。
那男子一見令牌,卻是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一樣,道:「什麼工作證,什麼公所,我不認得,老子大字不識一個。就問你們敢來山神爺爺廟裡偷東西,是不把我們南呂村放在眼裡不成?今日不狠狠治了你們,老子呂政這張臉便撕掉不要了!」
&是,來我們南呂村偷東西,那是不知死活!」
&相的,就趕緊跪在地上,等呂爺爺的發落!!」
&識相的就等著挨打!」
&打打!」
……
外間轟然鬧了起來。
屋內公所實習學子們戰戰兢兢,紛紛泄氣。
蔡印丹一臉張皇地看著梁益心,吞了口唾沫,道:「主任……要不要去講講道理?」
梁益心微妙地瞥了一眼蔡印丹,看得蔡印丹心理微微一顫。
好在,梁益心沒有與他多說,繞開了蔡印丹徑直走上前去:「我是梁益心,是此間主事之人。你們要說什麼,要什麼,儘管說。」
呂政看著梁益心並不粗壯的身子,左右踱著步子,道:「你就是這裡管事的?」
&錯。不管我是什麼身份,落到根底上,不過是了結此事。你們說吧,要怎麼才能結果此事?」梁益心直視著呂政的眼睛,看得他有些心慌。
但很快呂政就反應了過來:「你想解決?那你得拿出點誠意來啊!不然……不然主持公道難道還有我們南呂村吃虧嗎?」
&是,不能讓我們南呂村吃虧!」
&誠意!」
鄉民們又哄鬧起來。
梁益心見了,冷哼一聲道:「不管你們說什麼,我梁某人以名譽發誓,偷,絕對沒有!你們不服便去報官。要想動手,我梁某人站在這裡任由你們打,打不死我你他娘就白生了你們一副手腳!」
梁益心蠻橫的話語反而讓呂政刮目相看,他定定地看著梁益心,道:「那總要有些誠意!」
&意?這山神廟的確不是我等所有。若是你們南呂村的私產,那我補下銀兩算作租用亦可。」梁益心說著微微向前邁步了一下。
呂政警惕地盯著梁益心,但很快就注意到了租用幾個字的意思:「租用?那就得租子啊!對,給錢麼?要是給那就好啊!這才是誠意!你們給多少?」
&個麼……就不能商量一下?」梁益心淺笑著,倒是有幾分和善的意味了。
呂政放鬆了一些:「這麼個……當然是不能商量!必須給錢!」
&是說,這數額,難道不能商量一下?」說著,梁益心從懷裡掏出一個銀元寶,湊近了幾步。
呂政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那銀光閃閃的
第十一章:良才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