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鰲拜可以說在滿清八旗中威風八面,可惜他的榮譽大多停留在皇太極時代,皇太極死後,因為堅決反對多爾袞稱帝,目的達到可是受到多爾袞打壓,多爾袞任人唯親,從追擊大順軍就知道,三路大軍有二路是他的兄弟擔任主將,用現在的話,那叫冷藏,明明是衝鋒陷陣的勇將,卻要在後方負責後勤。
好不容易得了一個機會,負責截住前來救援的川軍張銳部,沒想到對方火力非常猛烈,不僅讓他攻到寧羌州,還讓他在重重包圍中撕開一個口子逃之夭夭,為此,鰲拜沒少被多爾袞借題發揮,為了將功贖罪,鰲拜主動申請前來追擊這股漏網之魚。
讓鰲拜始料不及的時,自己明明重創了對方的主將,又將對方的部近列殲滅近半,可是硬是打不散那隊人,那些人不僅能打,也非常能逃,一進深山就是狡猾的狐狸,以至遲遲不能完成任務。
「快,快點,不要讓那些川狗跑了,殺一個賞銀二十兩。」
「都仔細點,別讓他們逃了。」
軍官不斷督促手下的士兵前進,鰲拜就在隊伍中,有些不耐煩地看著那些有些懶散的士兵,真狠不得一腿把他們踢下去,可轉眼一想,還是咬咬牙,忍了。
從寧羌城一戰以來,自己的這些手下一直在追擊這股逃竄的川軍,起早趕黑,有時就是晚上也趕路,可以說這麼多天就沒睡過一個好覺,川軍鑽進了深山,騎馬上不便,又棄馬步行,披著厚厚的鎧甲、扛著沉重的兵器爬山越嶺還真不容易,士兵是凡人又不是天兵天將,鰲拜也只能忍了。
說起來鰲拜也有些無奈,都說窮寇莫追,二千多人撒在茫茫大山中,在兵力有限的時候還真不好找,再說那些不是普通的土匪,而是裝備精良火器地川軍,這裡山高林密,不利於騎兵的衝擊,這對擅長騎兵戰術的滿清鐵騎來說無疑是自廢武功,戰鬥力大打扣折,可是鰲拜不得不追擊。
很簡單,再不好好表現立功,那一直打壓自己的多爾袞兄弟就找到光明正大的藉口來廢了自己,以後前程更加暗淡。
為了自己的前途,鰲拜也只能硬著頭髮上了。
「將軍,你看,那裡有煙。」一個士兵突然指著前方大聲說道。
鰲拜朝手下所指的方向一望,果然,前面的密林里升起一股煙柱在群山之中顯得非常醒目。
「將軍,南面升起也有煙。」
「咦,北面也有。」
隨後手下又發現不同的方向又升起二股煙柱,一時間眾人都呆住了,不知怎麼辦,紛紛把目光瞄向鰲拜,現在就聽他的主意了。
鰲拜先是楞了一下,很快冷笑著說:兵法有雲,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這明顯是把我等分散,各個擊破,反正這陝西盡在我滿清的掌控當中,也扼守了各個下山路口,不管它,任爾幾處烽火,我等只須一路把他們一口口吞掉。」
「將軍高明,那我們追哪個方向?」一個牛錄額真小聲地問道。
「往中」鰲拜朝中間那個煙柱的方向指去:「給我追。」
一聲令下,一眾手飛了似的向前衝去。
好不容易衝到有動靜的地方,一眾士兵卻傻眼了:一個敵人也沒有,空曠的地上只有一個冒著熱火的大鍋,下面有還在燒的木柴,那煙柱就是燃燒木柴發出來的,更氣人的是,旁邊還有豎了一塊木板,上面貼心地用滿漢兩種文字寫著「走了這麼遠渴了吧,請諸位喝口水,不謝!」。
是假的,被人戲弄了,一眾士兵又是憤怒又是氣餒,一個滿臉橫肉的鑲白旗牛錄額真看到,臉都紅了,大吼一聲「無恥」然後三步作二步衝上去,一腳把朝那塊討厭的木牌踢去,這一腳勢大力重,「砰」的一聲就把那塊木板踢個稀巴爛。
「好,踢得好。」
「牛錄大人威武。」
眾人本來就一肚子氣,看到這位牛錄額真這樣神勇,紛紛大聲喝彩,那踢木板的牛錄額真本是得意洋洋,可突然被一陣「噝噝」的聲音所吸引,有些奇怪地說:「咦,這是什麼聲音?」
一句話讓眾人都靜了下來,一靜,很快,在場人都聽到一種「噝噝」的奇怪聲,突然間,一個見多識廣的陝西老兵面色大變,大
420 張銳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