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笑?」陸皓山有些嘲諷地說:「陸某豈會讓這些名利所受困,再說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天xià事就讓天xià去評理,就不勞陳總兵費心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你回去不好交待的話,就把我的原話帶給他們就是,滾。」陸皓就是送客都懶得說了。
陳洪範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得到命令的老鬼馬上押著他們往外走,慌亂中,陳洪範手中聖旨掉到地上,等這幾個人走後,張銳馬上把聖旨撿起呈送給陸皓山,陸皓山看了一下,然hou像垃圾一樣扔到一旁。
這玩意,信的的話就顯得很神聖,可是一旦沒人追捧,這些和廢絹沒什麼差別。
終於走了,陸皓山不由擦了擦手,繼續開動員大會。
「兄弟們好。」陸皓山在點將台上大聲地喊道。
一眾將士齊聲吼道:「大人好。」
「前幾天打仗打得爽不爽?」
「爽!」
「還要不要繼續痛打落水狗,收復我們的大好河山?」
「要!」
「要不要升官發財,封妻蔭子?」
「要!」
看到情緒調得差不多了,陸皓山這才開始調兵遣將,兵分四路,陸皓山率一路取西安,唐強帶著剛投靠的宋世傑進軍鳳陽,普布和郝峰為一路向潼關進發,李定國和張銳直撲襄陽。
主要是左良玉的手伸得太長了,陸皓山得讓他長長記性。
一聲令下,四路大軍開始快速向各自目標開撥,陸皓山率領一萬五千人浩浩蕩蕩向西安進發,西安是陝西的省會,古稱長安,是一座歷史名城,北瀕渭河,南依秦嶺,八水繞長安(渭、涇、灃、澇、潏、滈、滻、灞),地理位置重要,交通便利,歷來是兵家的必爭之地,陸皓山準備把西安建成一個後勤補給基地,於是親自帶兵攻打。
這次隨陸皓山出征的,還有一個特別來賓,就是被嚴密看管的南明南昌衛總兵陳洪範,也就是偷偷跑來宣讀聖旨的使者,陸皓山出兵前派人把他抓了回來,然hou把他帶到西安城前。
當陳洪範被允許下車後,發現自己已經到了西安,川兵已經把這裡重重包圍。
「陸總督,即使是兩國交戰也不斬來使,我們都是為皇上效力的,還需要軟禁陳某、同根相煎嗎?」一看到陸皓山,陳洪範馬上跑過來訴苦、抗議。
坐馬車由漢中到四川至少要三到五天,陸皓山麾下的全是騎兵,速度很快,三天就到,有些養尊處優的陳洪範感到自己屁股都快要顛到開花了,一連三天都在馬車上過,陳洪範都快瘋了。
「軟禁談不上,這次邀請陳總兵來,不過是想請陳總兵看一齣好戲罷了。」
「好戲?什麼戲?」陳洪範有些好奇地問道。
陸皓山指著那座在陽光下顯得雄偉、壯麗、固若金湯的西安府說:「陳總兵,你說這座城池需要多久攻得下?」
「難說,看將士的數量、素質、武qi還有準備工作等有關,這個難以有統一的答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面對著這位名動天xià的四川總督,陳洪範很識趣地回應道。
「假若是你們南明的軍隊呢?」陸皓山突然發問題道。
陳洪範本身就武將出身,對這些很清楚,估計了一會,搖搖頭說:「這西安是一座大城,城高牆厚,可不好下手,若是不計代價,大約一個星期吧。」
「一個星期?」陸皓山聞言搖搖頭說:「這太久了,換作我川軍,嗯,一個時辰足矣。」
陳洪範差點沒暈倒,眼前這個四川總督還真能吹,自己說一個星期已經明顯是誇大,西安古名長安,不算建城史,就是建都史都有上千年,城高牆厚,易守難攻,以四川的軍力,一個月能攻破都很不錯了,自己的牛皮吹得夠大的了,沒想到眼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陸皓山也沒有再次辯解,只是笑了笑,然hou拍拍陳洪範的肩膀說:「陳總兵,那本官就讓你看看熱鬧,你可瞧好羅。」
說話間,陸皓山笑得就像一個狼外婆,若是李定國和普布在這裡,肯定會發現,這位總督大人的所作所為,和當日在蕃地給蕃布那個演習的手法何其似,嗯,就是笑容也極其相似。
說罷,陸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