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給皇上提出來的話,只怕」
「楊平章口才了得,還有你辦不成的事嗎?」元琪兒微微一笑。
「太后不得亂說,」楊牧雲面色不悅,「我楊某是大明朝的兵部右侍郎,什麼時候接受你的官職了?」
「不過是個虛銜,你那麼認真幹什麼?」元琪兒笑著轉向伯顏帖木兒,「叔父,一切拜託了。」
「太后真是給我出了個難題,」伯顏帖木兒苦笑,「不怕我一怒之下掀了那皇帝小兒的桌子。」
「有牧雲在,是不會讓你那麼衝動的,況且,孰輕孰重,叔父掂量的清!」元琪兒說著又對楊牧雲笑道:「你那三個夫人就留在我這裡,我是不會虧待她們的。」
楊牧雲一怔,「媚兒也不跟我去嗎?」
「又大隊人馬保護你,你擔心什麼?」元琪兒笑著說道:「京城不是還有你的妻室嗎?無論去哪兒你都不會寂寞的。」
「夫君,這可是熬了幾宿才縫製好的,」朱熙媛將一件皮裘給楊牧雲披上,「草原上風大,你穿上這個不冷!」
楊牧雲看著她有些發紅的眼睛,握住了她的手,「你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活,啊喲,你的手疼不疼?」這才發現,朱熙媛的手指上有好幾處針扎的痕跡。
「沒事,都好了,」朱熙媛一笑,「你可要早些回來。」
「你不希望回大明嗎?」
「我想回別人也不答應啊!」朱熙媛笑道:「與其讓你和皇帝哥哥為難,我還不如一輩子待在草原算了。」
「哦。」
「夫君,」這時玟玉也過來說道:「我為你配了一些藥茶,你帶在身上,每天喝上一劑,有清津醒腦的功效。」
「哦,謝了。」楊牧雲接過她遞過來的藥茶包,目光看向林媚兒。
「我可沒有什麼好送你的,」林媚兒撇了撇嘴,「別怪我這次不能陪你了,我還要保護她們。」說著小嘴朝玟玉和朱熙媛一努。
「有道理,」楊牧雲笑道:「那我就把她們拜託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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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陽,首陽大君府,李瑈穿上了一身大紅蟒袍,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君上,寧陽侯來了。」韓明澮提醒他。
「快,隨本君去迎他。」
寧陽侯陳懋見李瑈身著王服,不禁皺了皺眉,臉露不悅之色。
「大君準備什麼時候登基啊?」
「這個嘛!還得請侯爺幫忙參詳參詳!」李瑈笑道。
「大君的事,還用本侯操心嗎?」陳懋冷笑,「你的侄兒才剛十三歲,你忍心將他逼死?」
李瑈怔了怔,笑道:「侯爺誤會了,他是我的侄兒,我是不會虧待他的。他退位後,我會挑一個好地方讓他好好待在那裡就是了。」
「你這個當叔叔的可真會替自己的侄子著想,」陳懋說道:「也罷,本侯會很快率軍撤回遼東,你就好自為之吧!」
「侯爺這就要走嗎?」李瑈驚訝道。
「事情都幫大君辦完了,本侯還留在這裡做什麼?」陳懋冷冷道:「要知道我大明將士的糧餉都是從遼東轉運至朝蘚,要找人替你看家護院,也得有本錢才行!」
「是是,侯爺說的對,」李瑈的臉色變得不自然起來,「我朝蘚剛遭受過兵災不久,十室九空,實在」
「大君是在譏刺我大明將士不守軍紀嗎?」陳懋打斷他的話道。
「侯爺,您可千萬別誤解,」李瑈連忙解釋,「我說的是也先手下的韃子騎兵,他們無惡不作,我朝蘚百姓深受其害」
陳懋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硬梆梆的撂下一句,「告辭!」轉身便走。
「我送送侯爺!」李瑈趕緊追了上去。
送完陳懋回來,李瑈趕快脫下了身上的大紅蟒袍。
「君上,您這是」韓明澮一愕。
「這姓陳的是在給我難堪,」李瑈鐵青著臉,咬牙切齒道:「罷了,就讓那小兒在王位上多坐些日子好了。」
「君上為何如此?」
「姓陳的一撤,我們還有什麼依仗?」李瑈說道:「還是先穩住自己的地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