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鐸眼睛瞳孔陡然瞪大。
第一個念頭就是多爾袞在皇太極身邊安插了眼線,不然怎麼會知道這麼大的事情。
自打當了皇帝後的皇太極就很少離開皇宮,外人對於宮裡的事情知道的少之又少,更不用說關於皇太極病重的消息。
多爾袞道:「這件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去外面亂說。」
「放心吧十四哥,我又不傻,肯定不會亂說的。」多鐸神情興奮起來,他道,「這麼說陛下病重活不太久了?」
多爾袞猶豫了一下,道:「一兩年之內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一兩年之後就不好說了。」
一個人經常流鼻血,他覺得就算外表看著再正常,身體也肯定出了問題。
「可惜還要多等上幾年,要是現在死了就好了。」多鐸恨恨的說道。
對於逼死自己母親的人,他又怎麼可能不恨。
只不過當時他年紀太小,當年大金的事情又都是由四大貝勒決定,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做低伏小先保全自己。
多爾袞害怕多鐸會亂來,盯著他警告道:「你我還年輕,等得起,若是亂來引起陛下先對咱們動手,你和我現在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和多鐸雖然有兩白旗的支持,但根本無法和皇太極相比。
這些年他帶著多鐸一直在皇太極面前伏低做小,前面又有幾位大貝勒頂著,這才給了他們兄弟倆這麼長的時間用來徹底掌握兩白旗。
心裡雖然惦記皇太極的位置,但也沒想過在皇太極活著的時候動手。
大清不是大明,皇太極的位置不一定非要傳給皇太極的兒子。
「放心吧十四哥,這麼多年都等過來了,一兩年我等得起,說不定聯軍大敗之後,那位會死的更早。」多鐸這會兒反倒希望聯軍大敗。
因為上一次皇太極當眾流鼻血便是清軍在山海關外大敗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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