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酒,你進去照看一下。」
「是。」那親兵答應一聲,轉身進到屋中。
毛承祿邁步離開,一直出了自己的宅院。
島上颳起了風,吹在人身上,仍不住讓人打哆嗦。
喝了些酒的毛承祿被冷風一吹,不僅沒有頭腦清醒,反而有些迷糊,好在他酒量不小,身邊又有親衛護著,一路順利的來到島上最大的宅子裡。
「孩兒參見義父。」毛承祿朝坐在屋中的毛文龍行了一禮。
毛文龍聳了聳鼻子,眉頭微微一皺,問道:「沒少喝酒?」
「孩兒只喝了一點,沒想到高粱釀實在太烈,這才有些上臉。」毛承祿解釋了一句。
毛文龍見毛承祿站著都直打晃,便用手一直一旁的座位,說道:「坐那吧,再站一會兒怕你一頭栽到地上。」
「嘿嘿,多謝義父。」毛承祿感謝了一句,走了兩步,轉身坐在了座位上。
毛文龍對屋中的親兵說道:「沏一杯濃茶送過來,讓他醒醒酒。」
屋中的親兵退了出去。
毛文龍這才看向毛承祿,說道:「這一次虎字旗的船過來,都帶來一些什麼東西?有沒有兵甲?」
「回稟義父。」毛承祿一欠身,說道,「孩兒還未來得及問,不過有一點能夠肯定,虎字旗派來了那位叫許學武的人過來,是為了大木的事情。」
毛文龍說道:「大木漲價的事情跟虎字旗的人說了?」
「還沒說。」毛承祿一搖頭,旋即說道,「不過,那個許學武與孩兒跟陳將軍說,他們虎字旗想要在寬甸安置幾百人,用來伐木。」
「虎字旗的人要再寬甸安置他們的人!」毛文龍眉頭一皺,嘴上說道,「寬甸那個地方距離後金不遠,就連本將都沒有派兵去駐守,他們虎字旗的人不要命了,敢把人安置在寬甸。」
寬甸距離後金太近,而且那個地方早就荒涼了下來,曾經的堡牆都倒塌的差不多,想要住人,需要花費不少精力才能清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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