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要給末將拿個主意,末將這會兒全指望大人您了。」張懷把事情推到劉巡撫的身上。
當然,劉巡撫作為大同巡撫,自然責無旁貸,除非現在朝中另派大臣來主持平叛。
劉巡撫皺起眉頭,面露沉思之色。
虎字旗已經不能當做一般的商號看待,想要對付虎字旗並沒有那麼簡單,又因為朝廷的旨意,無法進行招安,這讓他愁的直撓腦袋。
張懷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劉巡撫的主意,自己便說道:「要不然咱們和劉恆商量一下,讓他投降算了,咱們可以答應保住他的性命。」
聽到這的劉巡撫瞅了他一眼,道:「你覺得你保的住他的性命,還是他傻,相信咱們能保住他的性命。」
張懷搖頭說道:「末將人微言輕,肯定保不住他性命,而且謀逆是大罪,朝廷既然下了旨意平叛,將來擒獲了他,自然是要開刀問斬的。」
「你都清楚,那你拿什麼保他一條性命。」劉巡撫沒好氣的說。
虎字旗能夠在短短几年之內做出這麼大一份基業,他不認為那個劉恆是傻子,不會不清楚投降朝廷會是一個什麼下場,所以主動勸降的事情他根本不指望。
「那就真的只能動手了?」張懷苦著一張臉說。
劉巡撫點了點頭,說道:「怕是只能如此了。」
他一樣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解決虎字旗,如今能選擇的只能夠讓大同的兵馬平叛。
站在一旁的杜萬遠突然說道:「其實虎字旗也不是不能解決,學生到是有一個辦法,說不定可以試試!」
話音落下,張懷猛地扭頭看向了他。
劉巡撫看向杜萬遠說道:「你有什麼辦法,說說看?」
「既然朝廷下了明旨平叛,那就只能平叛,這一點是沒有選擇的。」杜萬遠說道。
這會兒已經坐在座位上的王心一聽到這話,頓時沒有了興趣。
要是出兵能對付的了虎字旗的戰兵,他也不用在這裡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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